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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满芳的婚被上若是被绣上了“寿”字,想着未来正是年纪方刚的姐夫看见这被子上的绣图定会神情古怪,哪家的妻子会在新婚之夜祝自己的丈夫不要折寿呢。
见她蹑手蹑脚地行走,而且手中紧握着一个小瓶子,不知装的是什么。
等满华从袁氏那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微微有些眩晕,不知道是几更天了,来时的月亮也隐到了云里,天色昏暗。
大户人家在娶妾时,准备的床帐和婚被上便会绣着“寿”字,毕竟时人迷信,怕娶了不是正妻的女人会折了自己的寿,同时一般上了年纪的老爷们在娶妾时则更会注意这一点,生怕消受不了美人恩似的。
“是的,已经换过了,压在了最底下,装车时也不会被发现的。”碧青低低的声音说完便消散在空中,两人仿佛一路无话,只有裙裾摩擦的轻微的“沙沙”声偶尔传出。
而满华在离开别院时,微微侧头看见一个身影快速进了房间,终于安下心来,沉默地跟着荷红走着。
如此一来别院基本无人照管。
而那时的满芳又能如何解释?虽然这件事情很容易被何凌怀疑满芳是被人陷害,毕竟满芳名声很好,可这件事满芳自己解释起来却是依旧不易,更何况满芳的婚被根本就不是她自己绣的。要是满芳解释这并不是她的被子,就会让别人觉得你是一个连自己闺房之物都管不好的毛脚女人,又何谈去做一个细致的主母?若是满芳沉默而无言以对,默认的满芳只会让何凌觉着这个女人怯弱,任他人摆布罢了。
荷红见她推开了房门,便叫上一个小厮跟着,靠近了那人影便道:“是何人在此鬼鬼祟祟!”同时让小厮上前将那人制住。
而夜晚满府的婚庆灯笼依旧亮堂,袁氏在满芳院中拉了她说了好一会儿话才离开。
“小姐,已经很晚了。”碧青看着还在灯下做绣活的满华,关心道。
而满华此时看着这个光鲜亮丽的女人,即使年华不在也依旧喜欢穿着亮色的衣裳,戴着成套的金首饰,面容虽不显老但是让人能感觉到这个女人的刻薄世故。
碧青马上从角落里跑出扶着满华,满华低声道:“成了?”
荷红走上前去对袁氏低低说了几句。
进了院子便看见敞开房门坐在主位上摆弄自己手指的袁氏,十指蔻丹鲜红,看起来是新染上去的,不过乍一看来不知是染料还是红血。
满华跪着,对袁氏道:“阿华见过大夫人,大夫人安好。”
袁氏点点头,稍微把玩了一下小瓶,丢给满华,道:“你就在这里将它弄好,别像你娘那样尽耍些下贱手段,这些年来你一直安分,本夫人也并不会为难你。”
满华的院子却是漆黑一片,想必是早已歇下了。
今晚守夜的荷红早就注意到了那个总在试图隐藏自己身影的人,见她似乎终于决定走进一个别院——而那个别院就是放置二小姐此行重要物品的别院。
袁氏说着说着便走下了主位,站在满华面前,用一根手指抬起满华的头,神色倨傲。
荷红转身看了看满芳的院子依旧安静并未有何异动,低声对那小厮道:“大夫人的命令,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