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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能见淳于珩想得如此苦恼,道:“是哪家的姑娘啊?弄得我的弟弟如此惦念。”
听见陈能的话,淳于珩像是被人说中了心事,面色已看不出来是因为喝了酒红了个透,还是因为自己被人窥探到了秘密的尴尬。
此时的牢房内,满家芳华已经被告知淳于将军想要见她们。
他好像还想做些什么,是什么呢?淳于珩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但身体却是大汗淋漓。
淳于珩点头,算是默认了。
他好欢喜。
满华想着这个淳于将军可能是淳于珩,也可能是淳于鸿,但淳于珩的可能性要大一些,在此之前满华也听说过淳于珩驻守在云州城,想来裴家应该不会舍近求远。
不过也确是如此,淳于珩父亲的正妻,也就是淳于珩的母亲死了之后,淳于鸿便未再娶,虽然他想找个明理的女人关照还小的淳于珩,但他既对亡妻有思恋,也怕自己无端死于战争中,凭白耽误了别人的姑娘。
只是可怜了淳于珩,儿时没了母亲,淳于鸿只知教儿子如何习武,如何精忠报国,可从未在男女之事上对他提点过一句,到了别的大户人家该找通房的年纪,他还在武场里傻傻地习武。
如今淳于珩已是二十有三,也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男女艳事他的确听其他公子哥们说过不少,可他却想像他爹那样,一生只娶一个姑娘,一生就对她一个人好。
满华和满芳跟着那个士兵,行走在昏暗的牢房甬道内,满华垂着头默默地走着,而满芳却因为她从未遭遇过的此情此景而感到紧张,不知不觉地绞着自己的衣摆。
而陈能拍了拍淳于衍的肩,暧昧地笑笑。
上次在南州城姻缘会上满华与淳于珩见过,但满华相信淳于珩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谁——据满封成的话来说就是,那天之后淳于珩根本没有查那晚发生的任何事的动静。他不是戴着女子香囊求着姻缘吗?怎么还会在他对那个女子热切时还来找她们?
不过淳于珩不是她满华的目标,她想在京城里获得更大的靠山,获得更多的权利,虽然满华知道如今没了满府,她的处境会更艰难,机遇也是更加难求,更何况她的父亲并不效忠裴家。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面色微红,淳于珩已似有醉意,向陈能问道:“大哥,你说你要是看见一个你觉得漂亮、性情又通达的女人,你会去找她吗?”
男人果真都是如此,三心二意,切莫相信。
满华一边走着,一边考量着,打定主意后便悄悄地将几缕发丝放到胸前,到时她在灯光下面低头会有更多的阴影会帮助她挡住她的脸,也会让她显得更怯弱,没有胆量,容易让男人失去兴致。
淳于珩的意识已有些朦胧,他好像看见了他喜欢的那对眼睛。
不一会儿,他抬头,看见了一名低着头怯弱的女子和一名眼神正望着它处的女子。
而这边的驿馆内,陈能给裴言卿修书一封,道是他与淳于珩很容易地就攻下了两座城池,还故意在信的末尾提到了满家芳华,像他这种明明在谈公事时还能言语其他的不羁的性子还真是少见。
满华则是在推门时看了一眼房间里是谁之后便安静地低下了头,而满芳表情却略微古怪——眼前的男人面目俊秀,轮廓深刻且刚硬,她是有好感的;可想到就是他这样的人领的头杀了母亲,令满府支离破碎,满芳却什么好感也提不上来。
淳于珩在低头喝酒,见她们进来也没有抬头,不知是醉了还是没醉。
陈能看出了些端倪,开着淳于珩的玩笑,喝了一口酒,笑道:“抢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