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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华说罢,便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了淳于珩稍有松懈的手,留下呆在原地的淳于珩,想着在回去后要如何对满芳解释她浑身湿透而且衣裳凌乱。
此时的满华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执拗,心里叹了口气,可每当她想到那天晚上淳于珩还佩戴着别的女子给他绣的香囊时,她就觉得眼前的男人表现出来的一切行为都是可笑的,令人厌恶的。
满华听见淳于珩的话,便决定不再与不可理喻的淳于珩打太极,冷冷开口道:“将军说这话也不怕因为小女子而拉低了自己的身份?难不成将军的这些伎俩在别的女子身上好用,到了小女子这却不中用了,所以恼羞成怒,想要在人前毁了一个女子最重视的清白?”
可世上又有多少女子在男人甜言蜜语地展开攻势时能认清楚那个男人的伪装呢?又有多少女子在自己深陷之后面对男子的背叛时,还找了许多不同的理由来为那个所谓的深爱开脱呢?
想来刚刚满华怒视着质问他的表情,他说不出正在下沉而又无力的内心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受,淳于珩抱着满华在荷池中游动,两具身体紧紧地贴合着,两人沾湿的头发也在池水中凌乱地搅合在了一起,直到碰到了中央太湖石的底座,淳于珩将满华抵在石壁上,认认真真地不敢带着一丝亵渎的意味看着满华溅了水的脸,满华的眼睛并没有看他,好似刚刚的落水让她惊魂未定。
我的满华,你要证据是吧,日后我若拿了出来,你就可得乖乖的。
母亲还在世时满华就见识到了来自满封成对母亲的三心二意能让一个深爱着她的女子有多么伤心,多么无助,多么孤独。
忽的,淳于珩的嘴角勾出一抹笑。
落水后的淳于珩猛然一下清醒了许多,可温香软玉在怀,却比之前朦胧只靠着直觉来做事的时候更加渴望拥抱着那个女子。
他不甘心,他借着酒劲和满华身上的香气追她到了这寂静的观园。
她不肯承认又能怎样?她现在不是在他的怀里吗?他抱着她温暖的身子,他们在池水里彼此依偎,这就够了不是吗?
不对,还不够,他还想要什么,但满华的出声打断了淳于珩此时凌乱的思绪,她道:“将军为何要如此为难小女子?等到待会儿宴席散了,观园里来来往往人来人去,发现你我在这池水里相拥,小女子现在虽然微不足道,可将军要让身为阶下囚的小女子连最后在人前的尊严都不要了吗!”
一切都是借口,男人的不专情就是他们的本质。
淳于珩见满华开始挣扎,也来不及思考接下来该如何去反驳她,想也没想就对满华道:“不许走!”
淳于珩见满华没了刚刚的气势,让满华的头乖顺地放在他的颈窝,对着满华的耳朵低语,像是一种蛊惑似的道:“我且问你,上月初七你可去过南州城姻缘会?”
满华趁热打铁道:“将军既然坚持我们之前见过,烦请将军拿出证据,若将军再如同今日一样无理取闹随意搂抱,为了自己,也为了满家,小女子只好以死谢罪。”
淳于珩却还在池子里愣着——满华说他今日是无理取闹,他如此认真地想要珍惜一个人是无理取闹?
淳于珩相信他自己的感觉是不会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