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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无星无月,看来过了这几日天晴后又该下一场雨了。
天色昏暗,满华手中提着的灯笼的红光映上了满华的脸,铅华未施的脸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愈发妖艳,像是暗夜里美丽的毒株曼珠沙华。
四下无人,蛐蛐和青蛙的夏日鸣声此起彼伏,荷塘里的荷花在晚风的吹拂下轻轻地摇动着。
黑影挺拔的身形在如此漆黑安静的夜里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他看着满华的背影,道:“四夫人。”
淳于珩轻咳一声,移开了视线,道:“上次……在下喝醉了酒,冒犯了夫人,还望夫人不要介意。”
满华静默地走向了白日里何凌一直待着的凉亭。
还有昨晚,裴言卿进入抚春院没有多久,悦耳的舒爽琴声便戛然而止,甚至后来还有东西倒地的声音,淳于珩想也不用想就能知道他喜欢的女人在那之后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忍住自己想要去触摸眼前的美丽脸庞的欲望,淳于珩掩饰道:“那夫人在夜深人静时单独出院又是为何?”
满华这样美好的女子一定得是他淳于珩的。
淳于珩从远处一步一步地向着满华走近,直到他坚毅阳刚的面庞也映上了满华手中的灯笼的红光。
这天夜里,抚春院里。
忽的亭子外闪过一个黑影,最后停在了荷池边,他的视线看向了亭子内执着红灯笼的满华。
淳于珩见到巧笑倩兮的满华,脸上微热,不过灯笼的红光倒是替他遮掩地挺好,不苟言笑的脸还是那般严肃,谁人也不知道此时的淳于珩已是心跳加速、浑身紧绷。
满华此时已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了,眼前的淳于珩不知为何死死揪住那件事情不放,上次难道她还没有解释清楚吗?
满华的话在淳于珩听来意思就是满华是身不由己,并不是她自己自愿的,淳于珩心里比之前舒服了些许,并没有注意满华话里的重音,语气明显轻松了许多,道:“华姑娘之前真的没有去过今年的南州城姻缘会吗?”
但是令满华没有想到的是,淳于珩对此已经是早有准备。
满华知道她现在还没有摸清裴言卿的性子,要让自己在裴言卿心里有一定的位置,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
亭子内部还是比较宽敞的,有一个石桌,三个石凳围着中间的石桌分开摆放。
一阵静默,淳于珩也感受到了两人之间的尴尬——满华现在是裴言卿的女人,而淳于珩是裴言卿的臣子。
满华此时就坐在最里面的那个石凳上。
满华看着这样板着脸的淳于珩,蓦然间笑了,道:“妾身只不过是睡不着随意走走罢了。”
一想到放弃,淳于珩就感觉自己最爱的东西无偿地送给了别人,内心里隐约的嫉妒让淳于珩倍感苦涩。
淳于珩对满华说的这句话叫她如何回答是好?说不介意,那是不是只要有个男人如此对待她满华她都不会介意?满华自认为她还没有那样下贱;说介意,她满华当时只是一个从田州城带回来的战俘,就算是不会看手握大权的臣子们的脸色,她也不敢目中无人地说自己介意,要知当时那种情况,有人看上你别人还会只说是你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