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卿用手指宠溺地刮了刮楚惜的鼻梁,似是默认地道:“乖乖歇下吧。”
云歌看着高高在上的楚惜,视线模糊,她每日在楚惜面前都是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生怕自己走了云舞的那条不归路。
裴言卿又将满华揽入怀中,他的大手将满华的手握住,用满华的手轻轻打开了那个盒子。
楚惜一愣,为何今日裴言卿会去满华那里,云歌不是报来今日裴言卿会去戚禾雨那里的吗?
裴言卿侧着头看满华的表情变化,在满华耳边低语道:“喜欢吗?”
满华心下讶异,但面上依旧平静,翻身下床,跪安道:“阿华见过夫君。”
而梳洗过后躺在床上的楚惜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为何今日裴言卿要撇下她楚惜转而去满华那里?平常她抢林喻萱和戚禾雨的宠时,裴言卿不也顺了她的意?难道裴言卿同情满华的处境?
满华向门口看去,正对上了裴言卿的目光。
同样是今夜,抚春院内。
而楚惜没有那个闲工夫管裴言卿是如何回答的,她今日的所作所为就是在抢满华的宠,这让楚惜觉得很没有面子,有失她楚惜的身份,于是裴言卿前脚刚走,楚惜就将云歌唤了进来。
楚惜的张狂或许让她忘了她的身份也是一个妾,而林喻萱随时可以用主母的身份压制楚惜,只看林喻萱愿不愿意这样去做。
媚眼如丝,绝色尤物,想必说的就是此时沉浮在情欲里的满华。
楚惜想到这,脑海里又浮现出戚禾雨面对外人时那楚楚可怜的眼神,冷哼一声,心中不屑。
云歌颤抖着,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扇着自己的耳光,虽然云歌并不知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云歌相信自己不问比问清楚的惩罚要少。
裴言卿非常喜欢这个时候的满华,实在是太漂亮,让人心甘情愿沉沦。
裴言卿亲吻着满华的脖颈,留出空隙的时候对满华道:“明日晚膳过后,到孤的书房门口候着。”
楚惜瞥了一眼云歌,沉声道:“既然知道自己错了,那你应该知晓怎么做了吧。”
满华扑闪扑闪地眨着眼睛,水盈盈的眼眸看向裴言卿,似是无声地向裴言卿问道:“那是什么?”
男人在耳边吐露的热气引起满华轻微的战栗,于是裴言卿将她抱得更紧,满华面色羞红,声音细小,道:“只要是夫君送给阿华的东西,阿华都珍视并喜欢着。”
楚惜看着时候差不多了,云歌的嘴角已经开始渗血,用唇微微抿了一口茶,悠悠的声音却如冰一样寒冷,楚惜道:“好了,下去用冰敷着,明日不要让别人看出来。”
于是满华主动地亲上裴言卿薄薄的唇,二人唇舌交缠一阵后,满华喘息道:“阿华愿意。”
云歌一进房门看见楚惜明显不悦的神色,便立马跪了下来,道:“请夫人恕罪。”
说罢,裴言卿便带着总管走出了楚惜的宁秋院。
楚惜立刻站了起来,拉住裴言卿的衣摆,撒娇道:“主公这是要去哪?”
满华和裴言卿的身影渐渐倒在了床榻上,裴言卿低低的声音醇厚性感,他道:“这裴府里还有一个景色不错的地方,阿华明日可愿意与孤一道去看看?”
她的面前似乎又浮现出了云舞死时七窍流血恐怖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