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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了杨陵一眼,骆千金重重的点了点头,道:“杨陵,放手做吧,只要不是对飙儿太过分,老夫可以假装看不见……你若这能替老夫把这孩子教好,老夫日后必有重报!”
话说到这,老领导顿时发飙了!
“这个混球!”宗泽重重地一拍桌子,急道:“有药方献上怎么不早说!活该白挨这十鞭子,简直是榆木疙瘩!来人,快别抽了!赶紧把人给老夫招呼过来!”
连月来,整个磁州府恶疾横行,诸多百姓、民夫、军卒不是吐就是拉,腹疾难忍,甚至竟有拉至脱水而死者,委实令人心悸。
“你,真的能教好飙儿?”骆千金的语气虽然还是有点冷,但明显已然没有了怒意。
这书生给他的感觉真的是跟原先不一样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既然杨陵能改变,为何他儿子就不能变?
此时的宗泽,坐在知府主位上,看着下方左右低头不语的磁州府官吏军校,不由得长叹了口气,露出了不可遮掩的愁容。
眼看着这些官医和郎中们整日说这说那屁用不顶!老英雄终于忍不住发飙。
不是瘟疫?怎么得病的人越来越多,闹得人心惶惶!
宗泽骂累了之后,向着椅子背上一靠,心情烦乱无比。
老英雄忍这些庸医很久了!
接着,又以神采奕奕的精神向老领导做了工作汇报……
骆千金抬起头来,诧然的看着杨陵。
金军南下,已是直袭京城!自己身为宋臣,在这磁州前线替国家招兵买马,修葺城墙!本意尽忠报国,不想却连小小的疾病灾祸都根治不了,实在是气煞人也!
难道说,人是真的可以改变的吗?杨书呆子能够改变,那自己的儿子或许也能……
“他刚才说献上什么玩意?”宗泽琢磨琢磨不是味,转头问道。
旁边一名县衙官吏道:“回大人,李侃刚才说……好像是找到了城中腹疾泛滥的原因,而且还有能治此病的良方……”
“献个屁药方!老夫不要!拉下去……给老夫抽!”
杨陵琢磨了一会,摆了摆手,伸出五根手指头:“骆老爷为人处世不能太抠门,还是这个数比较公平合理!”
治此恶疾的药方还没研究出来,请老领导再宽限时日。
杨陵不由得一翻白眼,你儿子皮糙肉厚,谁能打得坏他?
骆千金喃喃的低语:“老夫也明白,这孩子确实是不争气,可他终归是老夫的血脉……老夫活了大半辈子,就这么一个儿子!”
磁州府诸官都知道这位老爷子的脾气,虽是文官却不输武将。
“骆老爷你真逗,我是立人威,又不是立军威,没事我砍他干嘛。”
少时,厅堂外面传来了李侃痛苦的嚎叫声。
“末将兵马钤辖李侃,点卯来迟,还望知府大人恕罪!”
李侃慌了,高声道:“大人!末将是因公事来迟的啊!大人,末将有要事禀报……末将找到城中腹疾泛滥的原因了!还有治病药方献上!大人……”
看着骆千金的脸又拉了下来,杨陵忙补充道:“再说我也不可能天天打他,今天的事只是不得已而为之也,毕竟我是他师傅,该树威信时也得树立一下威信。”
杨陵起身冲着骆千金抱了抱拳,感恩戴德:“骆老爷真是性情中人,三千贯买自家儿子长出息,果然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就冲您这仗义劲,杨某必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骆飙他就是块木头,我也能帮你把他揍好了!”
“我明白。”杨陵点了点头:“所谓虎毒不食子,一个人面对外人即使再凶狠,但面对自己骨肉,却是有劲无处使,有气无处撒……所以,身为孩子的老师,便要承担起你们这些父母想做,却无法去做的事。”
骆千金气脸上的肥肉微微发颤:“杨先生,你好像搞错了三件事,第一,我儿子虽然混点,但也不是刘阿斗,用不着您这假诸葛亮死而后已,第二,老夫是请你教好我儿子,不是请你拿棍子揍好我儿子,第三,你好像把价格搞错了,老夫说的是三十!三十贯,不是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