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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俩对比一下敌我双方的差距,吞咽一下口水,老老实实的蹲在地上,不敢动弹。
陈峰杰他们五六人看到喷漆没有效果,那两个娘们躲在里面死活不出来,有小青年就说干脆把门砸了,结果被陈峰杰破口大骂,说你傻啊,现在大白天的,又在闹市街道上,如果破门而入被别人看到了报警怎么办?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们要懂得讲理。小青年捂着脸小声嘀咕,妈的,不讲理的是你,讲理的也是你。
在谢言的视觉维度里时间和空间如同两条泾渭分明的线条,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不同于以前那种时间暂停的感觉,而是可以切实体会到身边的种种变化,自己仿佛化身一条鱼儿在水里自由的潜游,无拘无束。
只要他想,只要他要,就可以做到任意的事情一样!
“妈的,叫他们跑了!”小六子咬牙恨恨的说。
在赵顺刘磊的眼中,谢言一脚瞪在踏板上面,大梁自行车向右边缓缓倒去,在自行车金属杆与人行道大理石板亲密接触的零点几秒内,谢言就像是中武林高手般凭空拔地而起,借着巨大的惯性和冲击力,飞起一脚踹在陈峰杰的肚子上,然后后者以一种比谢言冲出去更快的速度飞起来,以一种45°抛物线姿态璀璨的仰飞,砰的一声落进绿色的垃圾桶里面,瓜果水皮都被甩出来。
远处的密林子的泊车位上,一辆金杯面包车里,粗壮大块头司机摘掉墨镜,扭头朝后座闭目养神的阿飞哥,急声道:“飞哥,不好了,杰子他们几个落条子的手里!”
还有两个小青年蹿的最快,三四百米的道路并不长,谢言看着他们就要消失在街道的尽头,一头扎进十字街的闹市里面,要再想找到可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站起身刚要张口,就嘶嘶的吐出一口冷气,之前猛然一爆发,一脚带着惯性将陈峰杰踢进垃圾桶里,但自己落地的同时也扭着腰了,一动身体,腰部的肌肉就痛入骨髓的疼!
阿飞哥猛地惊醒过来,眯着眼睛,如一条阴鸷的毒蛇,果断的说:“先撤!”
谢言灿烂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说:“还有谁想要试一下嘛?”
谢言则暗自叫苦,这是哪个蠢货报的警?显然这下子把谢言他们都坑了!
一声虎吼显得极为豪迈雄阔,引起了谢言和赵顺他们的注意。
铝皮卷闸门被撑开,黑暗的铺面透进光亮,一个女人尖叫着冲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时躲开,就被一个狞笑的小青年抓住手腕,一巴掌甩在脸上,跌倒在地上,陈峰杰冷笑一声还有一个,就要进去抓人。
“操!”谢言俯身骑着单车从坡道上冲下来如离弦的箭射出,阳光透过树荫间隙射下的光线落在他的脸上明暗不定,俩个单车车轮子承受极大的压力发出吱吱的响声,若不是有那根横梁大杠将单车连接起来,早就要解体了。
一种熟悉的悸动充斥了谢言的脑袋,他懵的一下,眼球因为充斥大量的空气压迫而充满血丝,突然间感觉到周围的空间都停止了,嘭嘭嘭强有力的心跳在胸膛跳动,心中的热血似火山沸腾喷薄而出。
相对于复杂的人性,社会的黑白与真假,谢言更崇尚暴力和金钱开路,因为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远不止正义和邪恶这般简洁分明。富二代能捐款,被撞着与撞人者颠倒身份,老人尚会碰瓷儿讹钱,孱弱的女人也能爆发力量,孱弱的绵羊也会向狮子挑战,城管会为生活惆怅,小贩卖东西也会缺斤短两。杀人者早已被杀,诛心者却未能正法!
这俩个小青年是阿飞哥手底下最滑溜机灵的人,偶尔一瞥,看到对面的下坡道里冲下来七八个骑单车的小子,气势汹汹,顿时就知道不好要遭了,脚底板抹油赶紧溜。所以才能在最快的时间内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