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两个人约好了似的,都出了门。吴芬和方正对视了一下,待方正出了门,才跟刘六子说道:“你上次给我的钱都在这里。我感谢你上次救了我的命,但我希望你以后能恩怨分明,有自己的主见,不要轻易被人牵了鼻子走。”
“嗯,你外公这辈子命苦,明明是孙家嫡长子,却被我婆婆给连累了。不是我不孝,只是我那婆婆确实不配为人母,她自己高攀上了霍家,抛夫弃子,却害苦了老孙。而我公公呢,也就是现在的孙老爷子,真是狠心啦,将老孙由嫡贬庶,后来又因为部队那批军火丢失的事情,怕老孙连累家族,竟然除去他世族家谱的身份,又断绝父子关系,将我们给赶出了孙家。”
刘六子有些躲闪,不敢回答,“说啊,否则我不会跟你合作的。”吴芬催促道。
刘六子眼睛里亮晶晶的,搓着粗糙的双手,“一定是在那里,我明天就去。”
“恩,事情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我今天特意过来,除了看你,还有两件事情要跟你说。”吴芬见刘六子面色平静,看来身体是恢复得不错,“第一件事情是,我怀疑刘钱多被那帮坏人抓去了松阳县,听说那里的环草街大桥桩基施工进度缓慢,才开工不久就停了工,等你身体好了,去那边看看吧,说不定有新线索。”
“恩,华家一向会做人处事,不轻易得罪人,当然了,他也不怕别的世家了。军火丢失的事情很怪异,因为当时有了藏图,那批军火对这三个世家来说,并不是特别的值钱。可它的确是丢了,除了暗城和隐衣门,我想不到还有谁能让这批军火消失匿迹这么多年。”
“树挪死,人挪活,我先去找钱多,然后跟他去南方厂子里打工。”
吴芬瞥了下存折上的钱,吸了一口气,三十万!不由怀疑地问道:“你确定这钱来路清白?”
“外婆,你又在想外公和姨外婆他们了?”莫辰旭换了拖鞋,走进屋内,打量着里面的摆设,鼻尖闻到一股浓郁的檀香味,皱了皱眉头,便找了个蒲团坐了下来。
“你忘记你的手指了,没有健康证,你只能进黑厂。我这有两个主意,你可以参考一下。”吴芬盯着刘六子,脸上神情有些严肃,随即拿出两份合同,“一个是在县中学旁边开家小网吧,我出资金,营业执照要求是我的名字,你帮我管理,每个月给你二千元钱。”
“还有一个是,这个月中旬你随我去趟d市,谈某师傅品牌方便面的县城区域代理权事宜,待谈妥后,你回长宁县城,我出资金,你盘个门面,开一家中型超市。”吴芬看刘六子整个人懵了,拍了拍旁边的桌子,“这些事情,你不能让吴花插手,更不能听她任何建议,否则我们的合作就没有继续的必要了。”
这个藏图的事情,莫辰旭也有听外公提起过,“是不是因为这个藏图,莫家才建立了罗门的势力?”
微顿了下语气:“我小姑和你的事情,我做为小辈不好插手,就不说你了,我想你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人,还有我小姑父可是个蛮人,你得小心点。”
对面一个看不清面目,只能听到厚重的男中音传来,“回小主子,是秦惜与霍家二少爷霍景文争吵起来了。”
“你得亲自回信哦。”吴芬有些欣喜,露出两颗小虎牙。
“隐衣门,没听说过,很神秘么?”莫辰旭站起身来,走到窗户边,看到外面的母亲大包小包的从小车上下来,不由地皱了皱眉头。
刘六子一阵苦笑,“别提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话落,吴花满脸笑容的递了个苹果过来,而魏金花又递了个梨子,刘六子一口苹果,一口梨子,整张脸拉得很长。
莫辰旭一愣,随即跪在地上,“外婆…这是?”
“进来。”里面的秦玉秀正擦拭着供桌上的牌坊,边擦边落泪,“你来了,辰旭。”
“是大篆,你以后多加练习,音杀技有十五重,外婆这么多年也只练到第六重,比我那师侄差远了。”秦玉秀又递过了一个水滴状的玉扣,“收着吧,这个是用来传递消息的,等你练了第一重就会用了。”
秦玉秀坐在一边的织布机旁,拿起开始未纺完的纱继续织,“你是特意的?那你手上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你都四十多岁的人呢,怎么还不长脑子,自己在孝期,不老实呆在家里守孝,你跑去外面购物,不是摆明了让别人看笑话嘛,不是妈喜欢说你,估计明天整个帝都城都知道你不慈不孝了,还有明天你公婆会亲自过来,到时看你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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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水果、罐头放在床头,吴芬盯着屋内进进出出的吴花和魏金花,两人各有分工似的,一个递调羹,一个拿毛巾,极和谐的画面,“这是?”
风叔颔首,“对,为了楚歌娱乐的一个女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