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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郑财主几件事。”
“这府里有人要害舒儿!”二姨太突然想起,俏脸上顿时满是悲苦,掩面哭泣道:“她,她怎么这么狠?有什么事不能冲我来,对一个孩子都下得去手!那可是老爷你唯一的独苗啊!”
郑财主淡淡道,“看今天的样子,应该是有点本事的,看明天吧。”
“小郎中,有什么发现?”郑财主殷切问道。
事发的情况,请个人来就要问一次,郑财主也习惯了,不厌其烦地再次述说。
知道老鬼有底气,刘恒也有了底气,傲然道:“明天药到病除,如果不行,我就如你所说!”
刘恒脸色却是不变,依旧从容自若,“你儿子……是被人故意吓病的!”
郑财主在前面引路,刘恒不禁质疑老鬼,“你不是来看病么?怎么变成审案了?”
“真相只有一个!”
二姨太掩面的手绢下,桃花般的俏眼绽放出惊喜的光芒。
这话不用再说,在场的人都清楚,郑财主满脸笑容陪送出府,目送小郎中远去,眼睛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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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之前半信半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此刻的郑财主对刘恒,语气简直是讨好和哀求。
刘恒一思忖,顿时心里舒服了些,又想起病床上那孩子的可怜,终于定了心思,“他是他,他儿子是他儿子,两个人不能混为一谈。郑财主再坏,可以敲他豪财来解恨,但他儿子郑舒却没什么错,老鬼,要是能医,真的要医好他,好吗?”
“禀报老爷,人,人跟丢了!”两个仆人颤抖地跪倒。
郑财主随口的一句话,让刘恒真正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心里也非常不舒服,“这样的人,我还要帮他吗?”
“如此说来,病的就真有点莫名其妙了……”不止老鬼,刘恒也觉得奇怪,但这话里有好几个疑点,首先午歇的时候,郑舒怎么自己去了花园?其次,诺大一个郑府,数百下人,当时居然没一个人在他身边!
刘恒心里一寒,深知哪里是赶出去了,听这口气,那三人怕是都没命了。视人如草芥,这郑财主如此为富不仁,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医不好,他肯定是真要让我陪葬!
“去假山看看。”老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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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驻足在湖边,刘恒仔细观察周围,居然也平平无奇,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刘恒照着老鬼的说法,面容郑重,说出了这句别扭的话,对于老鬼的怪癖,他已经见怪不怪了,“你儿子的病,是受惊吓所致!”
“带我去事发的地方看看!”
一个时辰后,大堂上郑财主端坐高椅,几个仆人战战兢兢拖洗着地板,血迹一点点消失。神情阴沉的郑财主,默默沉思着,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郑财主一拍扶手,怒喝道:“连个十一二岁的小屁孩都能跟丢,要你们何用?给我打!打!”
“这……怎么说?”郑财主这才面露惊容,“难道有人要害我儿?我往日无缘近日无仇,怎么会……”
本来刘恒是读书人,不怎么信这些怪力乱神的说法,刚想反讽一句哪来的鬼祟,但如今自己身上就挂了个奇怪的东西,顿时没话说了。
这些话,郑财主越听脸色越是发白,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在害怕,显然刘恒或者说老鬼,推测的一点没错,“小郎中,究竟是何人所为!竟敢害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