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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怕的掌控力,更快更准,也更加自信,这种境界,潇洒得令人神往。
厚实皮袄里,身体各处不断鼓起放松,是他在对身体里筋和肌肉做最细微的操纵,务求每一处都得到充分的锻炼。
差距太大,他不知道需要多么漫长的时间,如果老鬼清醒,或许这时间会迅速缩短,但现在只能靠他自己。
但和蛮厨子接触多了,刘恒变得警惕很多,怀疑这是蛮厨子故意设的圈套,说不定就在后头跟着呢,等后面被抓指不定又会多什么折腾。
“睡了吃吃了睡,跟头猪差不多!”
看了看天色,日头已西斜,刘恒渐渐露出了笑容,“蛮厨子肯定想不到,何伯曾告诉我傍晚能出城,是他自信过头了!”
但武生三重,练筋期最后一重,却是武者一生最重要的阶段之一,打磨得稍不用心,以后就会留下致命的隐患或是破绽,一生都很难消除。
说完竟头也不回,摇摇晃晃去了,弄得刘恒惊愕当场,“这不是放着给我逃跑么?真有这么放心?还是要放过我了?”
开玩笑,刚才那出刀的速度,已经超越了他眼神能捕捉的极限,一瞬间数百刀,而且每一片均匀如纸,想想都觉得可怕!
“御使大案,老仆人,说的是何伯!”刘恒一惊,心被仿佛被突然攥紧了,“事情已经闹开了么?州尉应该是和他同样武师境的高手,何伯危险了!”
十二天接连不断的切肉,他的双手稳如磐石,下刀已经不用看,就能切出薄且均匀的肉片。巴掌大的蛇肉全切完,能用近两百刀,但速度却怎么也提不起来,尝试了好几次,一快就切得乱七八糟。
带着马车要给百枚铜钱,但进城门没被怎么刁难,找了个破旧客栈,蛮厨子便指使起刘恒来,“我得去买点肉,酒也没了,你给我去弘德楼,叫他们送十坛醉八两过来!”
用蛇肉下酒,蛮厨子瞥了他一眼,“把那堆蛇肉都切完,要是悟性不错,或许能有我一成功力吧。”
“听说这叛徒,在血神宗这武学圣地,曾经也是风云人物,不知道怎么会躲到了我大夏,还装成一个落破贵族家的老仆人,十多年没人察觉,直到犯下这桩大案……”
每一刀都极慢,切下来的蛇肉上,孔洞在逐渐减少,他的手变得更加平稳。
回想蛮厨子瞬间数百刀的绝技,刘恒才真正体会到差距究竟有多大,这刀法真的有多么可怕。
刘恒吃半斤就觉得撑的蛇肉,蛮厨子起码吃进了二三十斤,还在不住怒骂刘恒想饿死他。最后自己动手,行云流水般且切且吃,又是二三十斤下肚,才抹着嘴皮翻身便睡,看得刘恒暗暗吃惊。
他立刻转身扎起马步,专心致志开始切肉。
刚稳住身形,蛮厨子又是十鞭,再次把他压下去。反复几次,好像除了惩罚,故意让刘恒摆出极困难的马步,重心太靠后,腿上筋和肉都要随时绷紧,撑得格外艰辛。
“看什么看,切你的肉去!”不耐烦地话音伴随的又是狠狠一鞭,然而刘恒竟像是没有感到痛觉一样,呆呆望向前方,脸上渐渐浮现出掩盖不住的惊喜之色。
好像看见莽汉用绣花针转眼绣出一幅锦绣山河图,实在令人觉得不可思议。
这种锻炼方式,很难再有开始时那样迅猛的提升,但却如滴水磨石,一点点在打牢根基。这段期间是最难熬的,因为提升变得潜移默化,连本人都很难感觉到,会有种千辛万苦后毫无收获的错觉,很多人都是在这期间心生焦躁,而放弃了继续修行武道。
一成?
站在楼外等人送酒,观察了北城门好半天,刘恒觉得自己已经猜出了蛮厨子的鬼主意。原来北城门和入城的南城门不同,防守得格外森严,每一个出入的人都要受到最仔细的盘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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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作为对手,刘恒心情也更为凝重,起码要等到能看清蛮厨子出刀的时候,才会有一战的把握。
只要过了临顺城,翻过河界,便是北胡了!这本就是他迫切想来的地方!
“这些蛇肉果然是大补之物!”
极为缓慢地切下一刀,虽然还是用力不均匀,切出了或大或小无数孔洞,但好歹是薄如纸了。
近千斤蛇肉,仅仅十二天就被刘恒切得仅剩十多斤,起码十万刀的苦功,大半进了蛮厨子的嘴,看上去一点事都没有,这食量也的确吓人。
“能闹出这么大的风波,天下闻名,他也算是豪杰了,可惜……”
远处城墙又高又广的大城,城门上写着的是……临顺城!
背对着刘恒的蛮厨子扬了扬眉,吃肉喝酒还不忘偶尔哼两句小曲,声音极大偏偏唱的十分难听,如同魔音灌耳一般,他自己却是悠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