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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朱颜下面说的话却让他改了心思,她揉了一会儿眼眶,翻身端坐起来,瞪着一双哭红的眼一本正经地道:“虽然不必等到成过亲才做那样的事,却也不能在这里吧?没的教人笑话。”
袁凛假作不懂,逗她道:“那便让她去说罢,于你有什么损失?”
袁凛苦笑着看她,深感师尊说得一点不对,朱颜分明是害羞得了不得么,“……你还真是锲而不舍。”
朱颜也觉得自己哭得没道理,有些羞赧地掩了面,哽着声叹息,“难不成得了病的人都是该安安心心地死了的?那还治个什么劲呢?”
她之前只是道听途说,白内障复明可以有这么个法子,到了此刻方才明白,这所谓的“拔障”,根本不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
朱颜挣不过他,但一双手仍是百折不挠地抓着他的手,一边低声埋怨,“放手……杏叶那丫头忒喜欢嚼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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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虽然不甚好听,但论道理却没有一丝的错,朱颜抿了唇不语,心里还是闷得难受,半点没觉得舒服。
心里实在觉得奇怪得紧,顾不上同袁凛理论他不该这么凶自己,一边低了头乖乖认错,一边虚心请教,“若障结的厚了,拔不去呢?”
袁凛摇头,“脏了床铺自有杏叶来整理,你担心什么?”
“你还真有脸说?!”朱颜背过身,脸刷地一下红了,“我不管,你给我出去。”
这里所谓的“金针”多半是最普通的银针,用时只需确保清洁,不致引发感染即可。
袁凛自小跟着神医学医,奇怪的词汇听得多了去了,她讲的那些没有半句不懂,沉默了片刻。和声安慰她,“你也别觉得是害了他,我听边老板说起过了,那衣天的病虽还能治了捡回一条命,但人都成了那样,到底也没多大用处了,他如今最挂念的只怕还是他那个妹子,能再活上几年亲眼看那小姑娘得个好结果,也该死而无憾。”
这事体颇大,搞不好如今帮衣天复了明,没过几年却落个全部失明,那大概也要算个医疗事故了。朱颜不敢拖沓,将自己的担忧理了一理,改换了古雅点的说法告诉袁凛。
想明白了这些,朱颜早已吓出一身冷汗,失去晶状体后虽然复明,但眼球无法屈光,视力怕终有些问题的,再说那么一个有着病变的东西落进了眼球内,难保往后不再出什么问题吧?袁凛说的没错,那可是眼睛,不论出什么问题。都是了不得的。
“我在这里难过,你还笑?”朱颜很想瞪他一眼,奈何眼睛哭得肿了,胀得难受,只得隔着袖子轻轻地揉着,带着浓重的鼻音嘀咕,“我要睡觉了,你往别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