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里的那点气还是消了,见他安分了些,只是伏在自己身上,不时搂一搂腰,朱颜松了口气,轻轻叹息,“你到底在那雄黄酒里加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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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朱颜一边想去抓他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游走的手,一边努力回想自己对什么药物特别敏感,想来想去,还是落在了他身上的那种草药味上,就那么淡的气味都能让自己慢慢睡着,若是直接饮下,恐怕的确会立刻就头晕吧?
朱颜咬着唇低低埋怨,她处处占了劣势,连动都不能动,还得任他折腾。叫她怎么不怕?这话说得实在太轻巧了,半点没把她放在心上。
袁凛勾起一丝笑看着她红润的双唇还有渐趋迷离的眸子,虽然她前些日子不准自己碰她,但稍微亲热一下总是可以的吧?如果她不推拒,顺水推舟成了事也是极好,因此将她一揽,半抱半拽地带到榻边。
所以说,袁凛到底给她喝了什么东西?
若是太早让这姑娘卷入内宅的那些明争暗斗里,他根本就不会放心,袁瑶华自小进宫,处世之道学得精熟,在归家之后借着惊吓半真半假地称自己病了,到头来还真的病入膏肓,差点救不回来,这才将将躲过不少祸事。
不过袁凛根本就没容得她继续说下去,一低头又在她微肿的唇上又吮又咬,似乎她唇上能有蜜一般。
“宣清,你到底在……”想问那雄黄酒究竟有什么古怪,可刚开了头,剩下的话就被袁凛堵回了口中。
“阿颜……”袁凛面色微沉,她果然还是在害怕,低头在她耳边轻声安抚。“别怕。”
朱颜着实郁闷了,这到底算是什么理由?用这个理由来劝她别害怕吗?
没来得及再问下去,又一个吻落到唇上,渐渐深入,那一缕能安人神魄的气息弥漫在唇齿之间,终于让她在意识迷乱的时候静静睡了过去。
“宣清……”朱颜感到他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探进了她衣襟内,还有着向下去的趋势,又急得眼泪盈盈,趁他放开自己喘气的时候赶忙制止。“你不能……”
朱颜横了他一眼,这人根本就是耍赖!
费力地回过头想问个清楚,唇忽然就被什么湿润的东西噙住了,朱颜一愣,随即尝到了唇齿之间荡开的一缕酸甜的味道,似乎是……醒酒用的制乌梅?
更可恶的是,这家伙竟然还用灌药的手法捏住了她的颌骨,生生将她不愿合作的两排银牙给捏开了,肆意地吮着她口中残留的那一丝乌梅的酸甜,还有她身上素有的佩兰与薄荷的香味。
“我们到京中之后,先一道去拜过宗祠,我再将你安置在别处。”
袁凛咬了咬唇,这姑娘的思维实在有些跳脱,不怀好意地在她耳廓上咬了一下,又将她柔软的小腰捏了一捏,这才附在她耳边低语,“加了些许安神的药物。”见朱颜不满地侧过头来看他,又补充了一句,“你应该也发现了吧,你对一种安神的药物尤其敏感。”
朱颜从来不知道饮一口酒便能有这么大的反应,一时拿不准这是醉了还是对酒精过敏,不过她记得酒精过敏主要症状还是在皮肤上冒起大片红斑,很少会有头晕乏力这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