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袁凛肯定了她的话,顺带十分大方地把她没说的一道补充了,“方才永无来过,之前那次也是他。”
所以说,袁凛之前提起,因为母族被向妃之事牵连治罪而没落,他母亲才会被人害死,看来也与任七娘有些关系。
“……那你为什么不说?”朱颜咬着唇,恨恨地瞪他一眼,他一定是故意不说的。
可话说回来,袁凛说他母亲是任氏的女儿,永无不也是吗?那他们两个……
袁凛突然回过身,将主动撞进自己怀里的人揽住,低头打趣,“怎么?你这会儿又……”
“我在想,杏叶那丫头,性子活泼了些。”朱颜强扯了一丝笑,“我看把她带去京中似乎不妥……”
“什么……时候?”朱颜说了话,这才发觉嗓子微哑,带着一丝哭腔,羞赧地低下头,“我不知道……”
“别胡说!”朱颜红着脸瞪了他一眼,“我还有正事要说。”
“阿颜……”袁凛含混不清地唤着她,一手揽住她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不时抚过她轻颤的身子,“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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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凛蹙起眉,怀里的姑娘像受惊的小兽一般,连挣扎都忘了,只怕是将她吓着了……可她方才那般心不在焉,勉强听了几遍之后又迫不及待地问永无的行踪,怎么容得他不生气?
因此袁凛再次以那种夸奖的眼神望了望她,“是。”
朱颜噎了一噎,他果然已经猜到自己问了杏叶方才的事情,什么事都瞒不过他,实在叫人害怕,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手腕却骤然一紧。被袁凛直直地拖进了怀里。
袁凛摇头,淡然打断了她的话,“姐姐每年来岭南,都由杏叶照料,她的事情还需问杏叶。”
朱颜觉得自己有错在先,无奈地顺从了他的吻。一双手紧紧扣住他双肩,除了几个带着些许娇媚的破碎音节之外,再发不出别的声音。
“哈?可是……”朱颜没料到他还有这一层考虑,扁了扁嘴,又没什么好说的,心里别提有多郁闷。
朱颜见他这会儿心情不错,伸手环了他脖子撒娇,“我想把杏叶嫁到北流村,你答应不答应?若是答应的话,这事情就归我说了算,你不要再过问。”
朱颜羞红了脸,他温热的气息一直拂在自己面前,怎么可能真的一点都不动情,可这毕竟在岭南,他们又都是客,怎好在这里……
“算了,都依你,去睡下罢。”袁凛看了一回滴漏,见时间确实不早了,急急打发她去睡下。
“什么正事?”袁凛抱着她在几前坐下,仍旧逗她,“我们快些要个孩子,也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