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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恭敬一抱拳道:“求上师赐教!”
“你真的相信他话?”母猴神色中似乎不太苟同。
灵龟迈步朝着湖中的小岛爬去,嘴里去说道:“这事,不可说,天机之事,以后自然就明白了,反正我俩这一次联手,算是帮了这小子大忙了,今后的事情就全靠他自己了。”
灵龟喝了一口水,吐了吐气泡道:“我不用这招,那白夜老猴精怎能同意我取那小石头的心头灵血?”
“我倒有一策,趁现在天机初显,可以心术定磐,白祖长你可明白我的意思!”说着,灵龟不再言语,只是看着白夜。
“是啊!猴王当年说过,我们猴族从此不可专于一主。而且也不可太专于一念。所谓兼容并蓄,才是王道。”白夜深沉的说道:“灰皮和六耳的事情我全知道,他们的确罪无可恕,但对于我们猴族来说,罪还不至死。小石头要庇佑,他们我也要保护!”白夜的话,让老母猴深有感慨,叹息了一声,半天没有说话。只听白夜又道:“不过,灰皮那句话倒是说对了!”
“老猴子,我说过的,当初你眼看着灰皮欺负小石头你不管,说什么磨练心智,这倒好,现在后悔了吧!”老母猴戏谑的笑了笑。
“上师有何高见!”白夜虽然不再点头哈腰,但是对灵龟的态度却依然十分恭敬。
老龟感叹道:“所以我们这一次务必要成功啊,你们总说我不帮那小子,其实帮也要帮到地方。比如这事儿,我不就帮了吗?”
灵龟嘴里喃喃低吟:“不破此局,不死不灭。根系血主,定磐三生,念为虚妄形为空,唯心是道万法通……”
“我们玄武一族原本就带着龟蛇气息,所以老三在我背后,那白夜根本不会生疑。而这种换心灵咒,原本传于魔域,也只有老三他才能施展。
花蛇半天才说话:“这个忙可不简单,绝对不比道果差!这小子真是三辈子修来的福啊。”
“灰皮?什么话?”老母猴问道。
老母猴道:“老猴子,你是说季戎吧。”
“唉!”白夜叹息一声道:“我也是尽我职责罢了!希望列祖列宗保佑我猴族一脉吧。”白夜说着摇摇头道:“都是天意啊!”
老龟哈哈一笑道:“什么本事?”
“哎,我知道他心眼不坏,而且我也知道这一次是小石头杀了离火兔,准确的说,跟这个小子一点关系没有。”
“哈哈,你看看我身后现在的是谁?”灵龟说话间,只见花蛇一晃不见了踪影。
此刻正坐在大路边的岩石上歇息,忽然察觉到一些古怪,似乎心中多了一点什么东西,而且这东西凭空而来,无声无息,仿佛嵌入了自己的肉身和灵魂。童飞大惊,忙施展内视之法,细细查看,结果毫无收获。
童飞心中暗道:莫非这就是人传说的心有灵犀?
“难道这也是假的?”
灵龟却没有看白夜,而是瞧了一眼木床上的小石头:“恩,没有大碍吧!”
就在白夜暗暗欢喜之时,在道生林某处,四头异兽再次相聚。
老龟叹息一声道:“当然是假的,我不过一残魂,灵体都没有,我哪来的法力去定星,别说定星,我就是定山石都难。”
不说四兽,单说朝着三棵树而去的童飞。
树顶上,白夜看了一眼身后的小石头,他正躺在宽大圆圆的木床上,其实就是大树的枝桠齐齐截断而成。一个须发皆白的母猴正在一旁侍候。手里拿着一个玲珑剔透的冰晶玉瓶,一股清醒芬芳,弥散在空气中。
“我们猴族经历了这么多年,一直沿袭祖训,那就是一个鸡蛋不能放到一个篮子里。小石头虽然身带先祖血脉,拥有逆天资质,可是灰皮同样是不可多得的雷猴血脉。还记得当年我们夜猴一族横扫大陆的时候,五法战将吗?”白夜似乎感慨的说道。
“你是说我为何冤枉他是吗?”
“谁说那就是天星定磐术?”老龟翻翻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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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还……”
一点小石头的心头,只见一滴鲜艳的血滴凭空凝成,就此一挥,血滴消失不见。就此棋盘天象虚影皆消散,灵龟冲着白夜点了点头,化入一团迷雾,就此消去身形。
小石头乖乖的点点头,他知道这一次他闯的祸定然不小,所以没敢多问。
“既然如此,我这就为它开参星之门,我再要这孩子的一滴心头血。”灵龟说着,又看了一眼白夜。白夜点头应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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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果然低着头,沉吟不语。
“哎,妇人之见,谁也算不准身后事。我们这一代老家伙也只能守在道生林,未来且看他们自己的了!”
白夜道:“你却有事,你的心火尚未根除,这段时间你就在屋里闭关。”
白夜深吸口气,在屋子里踱起步来,似乎他正在决定猴族一族的生死大计一般。身边的老母猴,大气不敢出,凝重的看着白夜。
“不过参宿大旺,守诺有余,而养心不足。终归孤星寡斗之憾,你们猴族先祖若成道者,皆因性刚而自用,反而不合天道,终难得正果。相信我的话白族长不会反对吧。”灵龟说道瞧了一眼白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