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朱雀只能呆在太阳星阵眼上,完全不肯接近寒气。
突然!
“你别担心,玄寿前辈暂时没事,体内生命力旺盛。”袁无忌发现玄灵全身发抖,知道她担心,所以先用手一探玄寿,然后出声安慰道。
“你有什么发现是不是?”玄灵像溺水的人抓住草绳,用力抓住袁无忌的手臂问道。
父女连心,只凭体形,她一眼认出父亲。
“嗯……那可能是我看错了。”袁无忌也不自信地说道。
正是感觉到漩涡的恐怖,袁无忌忙不迭地收缩光罩,并立即拿出古剑插向岩壁,用来对抗那极强的收敛力。
越接近漩涡,他越能感觉漩涡的可怕。那像可吞噬一切的漩涡,仿佛黑洞般无底的深渊,让他不得不紧紧贴在岩壁,怕立足不稳坠入深渊。
他本在对敌时进入龟息,醒来瞬间还认为是对敌状态,所以气息惊人。
这小混蛋的空间有多大,竟能装下这么多玄冰?
“爹!是我。”一个强大的气息,像火山一样想爆发,玄灵连忙叫道。
由于寒潭水中含有致命的玄阴冻气,这里人的神识如探出太远,会被刺骨的寒气冻结、冻伤。所以在水潭下,袁无忌和玄灵搜索更多是靠眼睛,对漩涡下的情况一无所知。
“你把光罩缩小吧!”为了找到父亲,玄灵也豁出去了。只见她说完话,羞涩地往袁无忌背上一趴,主动帮袁无忌节省空间。
在没有接触漩涡前,他早把漩涡想象得很厉害。但等到真正接触到漩涡时,他才发现早先还是太过乐观了。
“哗啦……”瞬间冲出水面,三人落到岸上。
他刚注意到识海里有凉意散出,看来通臂神猿和太阴阵眼,已控制不住太多的玄阴冻气了。
“不好!”失手导致力量出现偏差,猝不及防下整个光罩一沉,俩人差点被漩涡吸走。拉住古剑勉强稳住身体,袁无忌不觉冒出一身冷汗。
玄寿其实也在冰里,不久袁无忌来到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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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一声敲击玉石的声音传出,袁无忌举手一箭,却没能刺入石壁。
“好!”发现下降的速度大增,袁无忌暗中叫好。
“你有什么办法可提高速度?”袁无忌问玉片道。
“哼……”怒瞪袁无忌一眼,玄寿闭目开始疗伤。
“靠!”一箭刺入玄冰,袁无忌随即发现箭却被冻在冰里,拔出时也要激发剑芒,心里不由大骂。这样一来,他的消耗成倍增加,往下的速度却慢如蜗牛。
此时他们下来的洞也开始结冰,他感觉识海越来越冷,却一刻不敢耽搁。
今天要不是有玉片,他们只能绝望地返回。幸好玉片的探测功能强大,远超俩人的神识探查,更像利用气机的共鸣,才能发现漩涡下的异常。
“小心!你先把真气运到全身,我要出水了。”袁无忌接着警告道。
在玄冰内部打洞,有玄冰保护,他没有坠落的危险。而玄冰内的冻气是凝固状,相反他识海的压力反而更小。
“不!我不会丢下你的。”玄灵语气坚决地说道。
“什么!你确定是人,而不是人的尸体?他在哪里?”袁无忌闻言大惊,忙追问道。
“呼……我暂时没事!”终于冲出漩涡,袁无忌才有空回答。
面对未来丈人的态度,袁无忌还是很关注的。
见状袁无忌不敢再怠慢,手脚果然快上三分。他努力又下降十几丈,眼看离目标很近了。
小心地沿石壁绕过漩涡,俩人终于来到对面。可来到对面,袁无忌却迟疑了。
“我万一失手,你立即激发祖灵,从漩涡中先逃回去。”袁无忌吩咐道。
“……”
第一次见面,他和玄寿无冤无仇,估计真是错觉,不然没理由。
原来这冰不是普通的冰,是被玄阴冻气凝结的玄冰。发现玄冰不但坚硬,还极脆,他先前攀岩的办法此时已然行不通。
玉片直接出手,紫气一闪,把袁无忌面前的玄冰整个摄走,露出一个几尺大的冰洞。等袁无忌进入洞内,它的紫气连闪,继续斜斜地往下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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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盘坐着,两眼紧闭。让俩人吃惊的是,他衣服褴褛,身上伤口密布,触目惊心。
“嗯!”玄灵从袁无忌身上跳下,开始用秘法和父亲接触。
但不管怎样,先去看看再说,随后他向玄灵提议道:“灵儿,我们到对面去。”
这其实是“潜水病”,来自地球的袁无忌当然知道。
一震,在接触漩涡的瞬间,光罩一震后迅速缩小。在缩小光罩的同时,袁无忌立即拿出宝剑,用力插到岩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