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却在心中暗道:刘老头啊刘老头,你才是我真正的知己啊
“小丫头,你柳家乃是平民出身,而你更是被人所卖,所以哪来的此等贵人相助,若是不问清事情经过起源,我这县令岂非失职?但丫头你这些时日所做之事,那让大人我着实看得欣慰啊,想必那师爷也把我的话告诉你了,你手中那5000亩地边上可是还有好几座大山呢。”
“如今丫头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想知道,为何这本来就是富人做的事,非让我我个小丫头做了呢?”
“哎呦喂,刘大人,这样说来你这样就更不对了,既是知晓此事为何当初买地之时,却有那番质问。你不厚道啊!”
柳家被卖的那个丫头柳飘飘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呢,可真想扒开她的脑袋仔细的瞧瞧,看看里面到底有些个什么?还是是个啥样的构造?
“再问大人,那399个流民又是何人来自何处?”
“嘿嘿!丫头啊。这399人虽是一些流民与乞丐,如果让那些富人安置也可,但是大人我实在不忍心让他们从此世代为奴,若是跟了你这丫头开荒种地的,好歹是个自由之身,这个中原因丫头你可明白了。”
500多斤布匹,一共500文,之后又加了100文的各色棉线与数十两银子的丝线,柳飘飘的脸上觉得自己真是捡了宝,而此时布庄掌柜更是笑得脸上可开了花
“这事儿你别管,反正我是全要了,把你们的掌柜叫来,让他给我算便宜些。”
“呃,是我的想法啊,只不过大人,这有何问题么?”
当时那丫头说,刘老头儿用五百亩的恶心了她一把,那现在她也要恶心恶心刘老头儿,看刘老头儿如何办理这一百五十三户人家的宅地房契
刘县令原本发直的眼中突的一亮,然后朗声大笑。道:“哈哈哈,小丫头,你真是我的知己啊,应该做什么,能做出什么才是正道,何必较真源头的何处,想不到我刘棋虚活四十余载,平时自问两袖清风,不敢说能够对得起黎民百姓,却起码能够对得起自已良心,想不到如今在官场这种浊污之处,竟不知不觉也失了清明。本是以指望月,居然却成忘月追指。而现如今托丫头你一语点醒梦中人,我刘棋今日就要差人摆上香案,然后请师爷做证,与小丫头你郑重结为忘年之交。”
“这个丫头尽管放心,丫头能够如此深谋远略,老夫我竟未能想得如此周全,这办学堂造福百姓的事儿我一定大力支持,只需要道明年开春,必送先生到涌泉村!”
话又说回来这先生束修,一般按照平时那不都是由各家各户自己出自己的么?如今这世道涌泉村虽然饿不死人,可也没哪家哪户能够有闲钱舍得出先生的束修钱让自家的娃去读书啊
“呃,这方子本不奇,而且郎中说方子是经方,但是奇的是这处方之人的辩症之准,要知大人我可是身有多疾,不知丫头你怎能一下子便看出我的主症。”刘县令依旧不紧不慢地说完,然后便掬起茶盅悠哉悠哉的喝茶,那山羊胡子一抖一抖的,不断打量着柳飘飘
刘县令这个老狐狸听闻柳飘飘来了,便笑着把二人带到了后堂:“柳家丫头来了啊,师爷快去叫人看茶啊。”
“哦,什么条件,尽管说来听听。”
柳飘飘顿了片刻又说道:“大人你说这瞧病辩症行医救人也得化繁为简方能了事儿,这世间万事儿可不都是如此么。到底应该做出什么才应该是正道呢……”话说到这儿,柳飘飘顿时就打住了,这刘老头儿是智者精明之人,所以也不必把话说全说的太露骨了
就大人一捋着胡子便笑道:“小丫头真是机灵,不过你可知,在你来之前便有人来关照过你了。”
柳飘飘宠爱的摸了摸灵宝光滑的皮毛,然后开心地唱喊一声:走喽……
刘县令捋着胡子沉思不语
“不知大人可知道天外天洞外洞中便有那人外人,在本朝八十年前便有一女子,十五岁便已然才倾天下,十七岁就辩才无碍,不知大人可知此女。”自己闺房里平时买的书和放着的书。那可不是为了摆着好看而买的的游记啊
最近里正、村长有点烦
刘县令面色一沉,深深的凝视了柳飘飘便沉思片刻,最后竟转了个话题问道:“丫头啊,说起来你那方子着实是管用,我差人抓药那药铺郎中一看此方,便说知道自己以前是卡在何处了,还直道这方子实在太简单,是他以前想得太复杂了,所以以至顽疾伴我多年药石罔效。如今你的方子三剂下去,顽疾已愈,啧啧啧,当真厉害啊!丫头,不知你这方子当真是祖传之方?”
“老夫当然知道,此女乃是我朝的奇女子,文韬武略能文能武巾帼不让须眉,敢于与男子争锋。”
这种大好事儿,你说那丫头的脑袋是怎么长的哟,这样好的法子这样好的事儿也能想得出来,为何不是就我想出来的呢
“丫头你是何人?来自何处?”刘县令忽然面色郑重,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