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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好玩!真好玩!师兄啊师兄,十几年了,我玩不过你,难道还玩不过你徒弟?”白胡子老头高兴的又蹦又跳。
“好玩?你刚才给我吃的什么东西?”百里行风咬牙说道,看来师父说的不错,一个贱字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了,十几年前他和师父的茅盾,现在竟然发泄在自己这个晚辈身上,太无耻了,简直无耻至极。
“就这样。”百里行风道:“不然你还要怎样?”
就这么样,百里行风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黑,一会儿红,一会儿蓝。
“嗯,我要让巨阙,成为剑谱上排名第一的剑。”百里行风壮志豪情说道。
江湖?
只见天山毒老又思量了一会儿,忽然,他狡黠一笑,接着从怀里摸出一颗黑色药丸,从百里行风嘴里硬塞了进去。不一会儿,百里行风的脸立马布满黑气。然后就听到天山毒老哈哈哈哈的笑声。
“嗯???”
师父这样说,那么这个师叔到底是好是坏?百里行风现在必须要弄清楚。
老头子吹了吹胡子,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哪个不听话的小孩子,毒个人都不痛快,要下毒就得给人一个痛快,不能让人活受罪,来来来,老头子我给你来个痛快的,辽东鹤顶红,漠北黑蝎子,云南孔雀胆,都是天下至毒,都送给你了,保证你连渣子都不会剩下,嘿嘿。”老头子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嘿嘿笑道。
然而,他忽然发现自己的脑子渐渐模糊了,眼睛也渐渐模糊了,他忽然想睡觉。
此时此刻的百里行风脑子里是一锅浆糊,很多事情他都还没想明白,她为什么要杀自己?自己不是救了她么?
什么是江湖?百里行风不禁思索起来。
天山毒老笑道:“那当然了,小子,我告诉你,你师父贱老头确实是我师兄,没错,按辈分,你确实得管我叫师叔,但是,想当年还没出师那会儿,你师父欺负了我十几年,挑水,砍柴,扫地,全让我一个人做,偏偏我又打不过他,现在嘛,哈哈,所谓父债子还,师父的债徒弟还。这笔债,全算在你头上了,哈哈哈!”说罢,天山毒老从怀里抓出大把五颜六色的药丸。
赫连飞龙也不过是个插曲。
百里行风又点了点头,道:“师父跟我说起过他,他好像是我师叔,只是,我师父和这个师叔,好像不和。”
百里行风缓缓睁开眼睛,呼出一口浊气,缓缓站了起来,活动活动筋骨,身体依旧充满力量,胸前的伤口已经结疤,看来天山毒老不仅玩毒的功夫厉害,治病也蛮厉害的。
“让巨阙在剑谱排名第一?这么多年以来,没有一代巨阙的主人完成过这个任务,小子,不是我不看好你,而是你真的太弱了。好了,好好的体会属于你的江湖吧!你的江湖才刚刚开始!”天山毒老拍了拍他的肩膀。
天山毒老听了后吹了吹胡子:“你活该,剑宗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弟子?练剑练傻了?给一个女孩子洗澡,亏你做得出来。真是个四肢发达,头脑发热。”
一百二十斤的巨阙,在白胡子老头手里却轻如鸿毛,看来,这白胡子老头也不是一般人呐。
似乎都不是。
天山毒老眼睛一瞪,吹了吹胡子,疑道:“没了?”
天山毒老瞪着百里行风道:“小子,我可是毒尊。”
一眼,他就看到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百里行风,并且百里行风胸前的伤口正流着黑色的血,嘴唇也已经发紫,毋庸置疑,这是中毒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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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行风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盯着天山毒老。
百里行风此刻是咬牙切齿,他的目光寒星涌动,如果他现在身体没事,他一定要和这个师叔打一架。
打不过师父竟然来戏弄我,世上怎会有这般无耻之徒。
但是,正如天山毒老所说,百里行风的江湖,才刚刚开始。
百里行风调匀气息,回道:“百里行风。”
百里行风咬着牙,仍感觉疼痛,火烧一般的疼,热辣辣的,不知道天山毒老这金创药怎么做的,药力怎如此霸道。
百里行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江湖?
“进去休息休息。”白胡子老头子吹了吹胡子,蹦蹦跳跳走进了黄岩洞。
什么才是真正的江湖,百里行风不知道。
老头子伸出右手,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剑尖,就那么把巨阙拿了起来。
“哎,孩子,真是苦了你了,老头子我帮帮你吧。”说罢,白胡子老头双手凭空一抓,再张开时,手里却多出了几把药,看起来很是神奇。
过了好久,白胡子老头似乎玩累了,吹了吹胡子:“哎,不好玩,没意思。”说罢,把剩下七八颗药丸通通塞进了百里行风的嘴里,然后,这个世界上第一张五颜六色的脸出现了。看到这儿,天山毒老又哈哈哈的笑了,还是一边拍手一边笑。
“你要走?”百里行风抬起头问道。
百里行风又是吐了几口鲜血。天山毒老那整人的药虽然不会致命,但总归也是毒。
天山毒老坐在百里行风的面前,等着听故事。
天山毒老当然也是个插曲了。
百里行风打开黄瓶子,轻轻嗅了嗅,是金创药,主治外伤的,百里行风倒出一些,抹在胸前的伤口。
“你!!!”百里行风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贱,趁人之危,以大欺小,对晚辈下手,果然是很贱,师父说得不错,一个贱字,已经不足以形容这个师叔了。
百里行风又打开红瓶子,闻了闻,是复气散,这复气散治疗内伤效果还不错,百里行风服了三粒,顿时感觉腹部生出一股清凉之意,百里行风闭上眼睛,功行百脉,气聚丹田,虚弱的身体,也慢慢好了起来。
百里行风皱眉道:“我是师父的关门弟子,从小师父把我管的很严,只让我练剑,不让我做其他的,师父没有教我男女之间的事,也没跟我说女人碰不得。”
抬起头,百里行风目光如炬,又恢复了以往冰冷的神色,背起巨阙,继续往前走去。
嘴角闪过一丝不屑,白胡子老头吹了吹胡子:“这么低级的毒药也好意思拿出来,真是丢人,看来是个刚刚入门的家伙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