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叫布什库啊?”
“我用神刀扎他三下,就把他扎死了,他再也不能变成鬼害人了。”
“我是你红哥。”
“找到他的坟,怎么办?”
果然,让我猜对了,她接了我的电话,“你先等一等。”
“啊?你,你根据什么?”
“你是谁红哥?咱俩不说好了吗,我也不管你叫哥,你也不管我叫姐。”
我刚要放弃,那边有人接了电话,“谁呀?”
“有啊,咋没有?那他是没人把他送进阴间去,他就变成布什库了,永远不能托生了。到后来,顶多变成蒿子杆上的疙瘩,谁要把蒿子割去烧了,就变成烟了灰了。”
接下去,就听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鞋跟停下来之后,她说,“我咋说不是他呢?他都死多少年了?三年了,没听说哪个人死了,三年不托生,还变成鬼来作祟的?不能,不能是他。你别胡乱想,噢。”
“你管呢?这是我家,我愿意回来就回来,你还管得着?说,打电话干啥?”
安凌颜哄着我。
我很是不理解,安凌颜怎么变成这样了呢?她的那份耐心,那份柔性哪里去了呢?怎么好象一下子对我就改变了态度。
再一点,安凌颜说的也许有道理,人死三年了,早该托生去了,还能是个鬼来作人?
“嗨……孙主任叫什么来着?我们都知道有个孙主任,报纸、电台上也都说孙主任,从没听谁说他的名。市里三大班子的一把手,有时叫出名字来,要是副手,就都不叫名字了。上哪儿查去呢?”
我真怕再惹上一个。我就说,“你就别管了,安姑,反正我确切地掌握是他干的。”
刚才我看我爸日记来的,电脑还没关,正好直接打开政府官方网站,但是一查人大,还真没有。这怎么办?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安凌颜好象还有话说,也不听了,跟个女人打交道真费劲!
“那你告诉我孙玉梅她爸叫什么吧,我去西北山找他的坟去。”
罗奶住在东屋,电话在西屋。
“你咋说不是呢?”我问,可是,那边她把电话挂了。
安凌颜那边把电话挂了。这人哪,咋这样?我想了想,我没有人死了三年可以变鬼作祟的证据。据我罗奶说,我爸刚死不久,鬼魂象婴儿一样,没多大力气这一点逆向推论,死了三年,就应该说很老了,也同样没有多大力气。
“你挂吧,你……”罗奶这么一说,我就把电话挂了,我听到罗奶话的后边有个‘你’,想再打过去,又一想,她无外说“你啥时候来呀”之类的,就没再打过去。
我认为我找到了凶手。一是,他生前是一定级别的官儿,死后,也一定作威作福,不可一世,才那样残暴;二,动的是他心肝宝贝,他能不大发雷霆之怒吗?因此显得穷凶极恶。
是,一定是他!但是,我只知道他是人大副主任,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心一喜,“你是小波?”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谁?”
“奶这回能不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