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越想越觉悲痛,止不住伏在黄石榻边痛哭失声。
秦渊别无他法,回头依依不舍地望着病榻上的黄石,不情不愿地跟着秦朗走了出去。
“你安静地坐一会儿,鹤伯已经在里面为黄石散仙诊治,你急也无用。”秦朗安静地坐在堂中,面色清冷,可眉间还是隐不住焦虑之色。
秦渊还预追出门去,被秦朗一把拉住:“你还不了解鹤伯吗?他什么时候失过手。黄石散仙一定是无力回天,他才会放弃。”
“大哥,我想留下来照顾黄石散仙,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秦渊凝望着病榻上的黄石,恨不得代之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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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这黄石散仙虽然性命无忧了,不过经过这一巨创,身体还需一段时间地静养,方能恢复。”鹤伯一边为黄石检查,一边叮嘱道。
月色下的飘逸潇洒、密林里的运筹帷幄、石洞中的悉心相顾,最后生死关头,还不忘挺身相救,这一幕幕如幻石上的影像,在秦渊的眼前翻过。
黄石胸口的那抹蓝色光芒在血色中不停闪烁,就像一丛蓝色的火苗在心口熊熊燃烧。黄石本已停止的脉搏和呼吸,在蓝色火苗的跃动下,居然开始微弱的恢复起来。
“秦渊,你也出来了一夜,小皇帝那里,应该还在等你回去报信。你现在身肩重担,一定要把小皇帝那里安抚好。黄石的情况你也可以回去汇报,毕竟他是小皇帝的师兄,也是为帮他调查秀女之事才受伤的。你跟我来,少尊还有要事交付与你。”秦朗说完话,也不停留,径直走到了院中。
“黄石有救了,催心咒居然被那蓝光逼出了心脉。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我活了八十岁,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奇迹。这黄石果然是高人啊,高人啊。”鹤伯激动地检查了一遍黄石的奇经八脉,最后兴奋的双目炯炯,咧开嘴大笑了起来。
鹤伯已近耄耋之年,鸡皮鹤发,身形佝偻,可惟有一双眼睛,透出犀利的目光。只见他失望地摇了摇头,然后安静走出了静远堂。
“走,我们去看看他吧。”秦朗当先走入了内室。
他安静的躺在那里,眉目祥和,就像睡着了一样。
“暗寐,你来得正是时候,刚才发生了奇迹,黄石散仙居然自己逼出了催心咒,现在估计性命无忧了。等调养一段日子,就能康复如初。你回去,让少尊放心,我一定将此事彻查到底,然后亲自前去复命。”如今黄石散仙性命无忧,秦朗心中的一块大石,也安然落地,说起话来都硬气了几分。
突然,一股蓝光透过血色的纱布簌簌跳动,秦朗和秦渊全都惊异地注视着这一奇特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