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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黑衣的水莲面带痛苦,咳了几声,虚弱道,“戚云飞那厮竟找上门来了,他、他一定要风铃姐和他回去……”
她天生妩媚,却并不是那种好相与的女子呢。
他浑身上下空空如也,连那把刀都没有带。
“快,快去叫大夫!”水莲惊声大呼,扑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苍白女子。
白芷斜倚在锦榻上,反倒平和地笑了笑,冲那用雪白帕子托着毒针的红衣少女道:“别怕,杜鹃。姐姐经历的暗杀还少么?生死攸关的事情,也不差这么一回。”
一路疾奔,风尘仆仆。
似乎是北凉国名门遗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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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却媚得很正。
“凶得很啊,和那个贱女人一样……”楼梯口,一身锦缎流里流气的戚云飞口中开始不清不楚了起来,“你们不过是个花楼,还个个好像自己是贞洁烈女般!你们这些贱女人,到了晚上还不知躲在屋子内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别口无遮拦的。”白芷摇摆了摆手,冷声道,“他们当初成亲,也是奉了父母之命。”
她从没有见过风铃,甚至是比她还早两年入雕羽阁的师姐们,也没有见过那位大师姐。
白芷靠在榻上,嘴角微微笑着,思绪却回到了六年前……
幽暗的天色,却仍阻不住城东一座九层高楼的灯火繁华。
白芷披了件鹅黄色的薄斗篷,侧望东面第一间养着一株浅蓝色风铃草却紧闭着的雕花木门,摇头幽幽叹了一声。
虽然已知来意,但出于礼节,白芷还是尽量好言好语问了一句。
“啪”的一声,饶是修养很好的白芷也忍不住一掌掴在了戚云飞脸上。
正值阳春三月,她因年少气盛与门外几个丐帮的小混混起了争执,三四个小叫花子眼见打不过她,便挑起摆放在旁边的一大桶粪水,就劈头盖脸向她雪白的衣裙上泼去。
她太媚,媚得甚至有点故意引诱的味道……
“不、不痛了……”少年人却是再也不敢对上她的眼波。
“怎么了,水莲?”屋中,一位容色清婉却病态怏怏的二十一二岁白衣女子放下手中书卷,起身上前伸手扶住黑衣女子。
“你这种男人,能娶到风铃姐是三生修来的福分,却还不知珍惜。若换做我,杀了你都不为过。”白芷冷冷道,摆了摆手,数名劲装女子飞身上前,一同架起了戚云飞,不顾他杀猪般惊恐的叫喊,丢垃圾似的将他扔出了一楼大门外。
此刻,楼子下层的一名黑衣女子正飞快冲向顶层,她似乎身受重伤,垂着一条血淋淋的臂膀,连通报都来不及,莽莽地推开北向正中央那门口摆了一盆白芷的房间。
“做什么?”来人浑身戾气,冷冷问道,“我倒想问问你,我的女人躲哪去了?”
阿凌伸手按住砰砰乱跳的心脏,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戚少爷,你来做什么?”
风铃回眸冲他眨了眨眼,悠然一笑。
阁主白芷望着水莲身上的伤,皱了皱眉:“来人,先给水莲包了伤口!戚云飞人呢,我亲自见他。”
“那个渣男,敢嚣张到咱们阁子里,真是自取其辱!”水莲冲门外吐了口唾沫,望向白芷的眼中更多了几分崇敬。
一楼正在吃喝赏玩的客人们纷纷侧目,偶有不忿的还在拍手称快。
一身青衣却是用极好的料子精制而成。
“阁主姐姐……”小姑娘杜鹃低声啜泣起来,“应该是我们安慰阁主姐姐,阁主姐姐反倒安慰起了我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