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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枫一惊而醒,起身来到门边。
不过走了一早上的路,狐裘女子就如常年不出门的闺阁小姐般直呼腰酸背痛走不动。到了集市上,她又如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姑娘进城,什么都要看看,什么都想买,一身毛病也瞬间消失了。
“那、那是因为小青找不到枫了,云大哥一直在照顾小青。那天……”青凰抹去满脸泪水,靠在他肩头,“那天,云大哥向我求婚,我又怎么忍心拒绝?”
“阿梅,你是哪里人?”舞枫忽然开口,白衣的女子被问得浑身一颤。
“枫,我不在乎你爱不爱我!只要你要了我,我要做你的人,哪怕只有这一次!”
阿梅明眸含笑:“我们见过?我怎么没印象呢。”
洞内,火光融融。
触手,却是海浪般卷曲的柔发。
“不要生气,”他的声音在她的头顶轻喃,“否则我会自责很久……”
南楚九灵雪山的白梅圣女……
“阿梅?”一声惊呼。
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还能去见他吗?她犹豫不决,弯弯的双眉轻轻皱起。即便不知,他会否为自己担心?
“我来迟一步,她还是见着你了。”阿梅淡淡说,起身,漠然的眼眸渐渐有了温度,恢复往日的轻灵,“伤口已做过处理,暂无大碍。只是,我现在不能用幻术。你扶我从后山出庄,快走!”
不过刚刚才换的面纱,又被血液染红。她看来,是在硬撑着内伤。
阿梅浑身轻轻一颤。这异样的感觉,是那个夜雾般的男人从不曾带给他的……
终于,瞎忙活了一天,晚上找到渡船,五日后到达京城。
舞枫一怔,右耳的亮红流苏映着火光,妖冶绝伦:“菡萏姐,莫不是雕羽阁……发生了什么?”
来人笑容妖娆,倾国倾城:“没错。你的人此时此刻已经逃不出你手心了,那么我的人呢?”
次日,白雪颠飞的荒郊古道,阿梅在舞枫怀中缓缓睁开双眸。
看到女子一身绷带,菡萏不由关切道:“阿梅,你的伤……当真不碍事?”
孤独的狐裘女子,双腿荡来荡去,却是一身血迹。
她突然抓住他僵硬而没有温度的手,望着他,破涕为笑说,“可是现在小青找到枫了,就不用嫁给云大哥了!枫,你要我,好不好?”她柔弱如春雨中的幽兰,令人不忍伤害。
阿梅不自觉的笑了,还是躲不过啊……
忽然,“撕”的一声,她竟在他面前褪去衣衫,一件又一件……
舞枫眼眸黯痛,后悔方才失言。他轻声叹息:“阿梅,我总觉得,我们曾经见过。”
“这丫头!”菡萏又好气又好笑的嗔道。
“你姓白!”舞枫执拗地摇头,“我记得,你该叫白梅。”
清早,菡萏已先行一步去鹰虎帮复命,与二人约好京城相见。
阿梅不停的指着方向,不一会儿,二人已来到城郊一个荒僻的山洞内。
恍惚中,有几瓣残雪飘过,飞雪如梅。
“梅姑娘!”绿衣女子道。
房内。
那么白梅,那灵秀到令他迷失了世界的人儿,又在哪里?
“十七!”阿梅正不亦乐乎,玩得头也不抬,回答的倒是挺快。
少女娇喘微微,欲挣还休,嗓音低哑到让人浑身酥麻:“你……你快放开!我绝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
“你也来了。”绿衣女子笑了笑,“舞枫公子,真想不到这么快就再见到你。其实我和阿梅,都是雕羽阁的卧底,只不过现在解脱了。”
“不!”青凰泪水再次夺眶而出,秀美的脸庞凄楚动人,“枫,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算死我也心甘情愿!”
“永夜,她受了重伤,你不派人将她捉回来?”尚未入内,殿外便传来女子妖冶而冷艳的声音。
“蛊村?”舞枫讶异的挑眉,“蛊村民众粗野不化,怎会有你这样的女子?”残缺的记忆中,她不该是蛊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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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的秋千架。
“你没在岚苑见着他?”男子侧首,衣袂拂动,宛如暗夜来袭,这可是好不容易从阿梅口中套出的呢……
原谅我不能娶你,因为……我们是……
真的不是白梅吗?那冠以圣女之名的魔女?
“他喜欢的是那个云雅然!”少女娇俏的甩手推开他,目若秋波,“人家可是北凉第一美人,又是银月山庄的大小姐……”
“你给我闭嘴!”阿梅一手叉腰,一手恶狠狠指着他,怒道:“自小师傅就这么说我,那缺心眼的坏师兄也这样说我,到了雕羽阁大姐还这样说我,我受够了!连你也这样,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没有我的帮忙,现在他们一只手就能捏死你!”
“很生气!”阿梅别过头,声音低下来。她仓皇的要挣开手,可是他的力气居然这么大!下一瞬,她被拥入一个轻宛如枫的怀抱中。
他一伸手,点了她的睡穴。扶住她,掌心贴上她的背部穴位替她疗伤。
小青……你还是八年前那个单纯善良的小女孩吗?
深如静海的眼眸中有一缕叹息,舞枫尽可能委婉道:“我怎么能和你在一起呢?我现在,已是众矢之的,无路可逃。雅然正巧不在庄内,方藏身于此。我……我不能毁了你!”
出来迎接的,是个年约双十湖绿袄子清丽如含苞白莲的女子。
沉默了片刻,阿梅下定决心般道:“我在蛊村出生。”
“这就是雕羽阁。”阿梅忽然自嘲的笑了笑。
舞枫立在壁旁,沉静的眼眸泛起层层海浪。他思忖着刚刚阿梅和菡萏的话,眼底愈发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