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向问天、令狐冲和上官云悉数被东方不败打成重伤,只剩下功力高深的任我行一人在苦苦支撑时,这时不知躲在什么地方的李木却突然冲了出来,对任我行喊道:“教主,快服下那瓶药,就可以吸纳东方不败的内力了。”
令狐冲见任我行和向问天二人攻势凌厉,东方不败已缓不出手来向自己攻击,当下展动长剑,尽往他身上各处要害刺去。但东方不败的身形如鬼如魅,飘忽来去,直似轻烟。令狐冲的剑尖剑锋总是和他身子差着数寸。
东方不败尖声道:“果然是任教主!你终于来了!莲弟,你……你……怎么了?是给他打伤了吗?”
翻脸就动手,任我行和向问天见二人,一个挺长剑,一个挥软鞭,同时上前夹击。这当世三大高手联手出战,势道何等厉害,但东方不败两根手指拈着一枚绣花针,在三人之间穿来插去,趋退如电,竟没半分败象。
但这人脸上的惊讶神态,却又远不如任我行等人之甚。除了李木和令狐冲之外,众人都认得这人明明便是夺取了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十余年来号称武功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
声音尖锐,嗓子却粗,似是男子,又似女子,令人一听之下,不由得寒毛直竖。
任我行、向问天、盈盈、上官云等和东方不败都甚熟悉,这声音确然是他,只是恰如捏紧喉咙学唱花旦一般,娇媚做作,却又不象是开玩笑。各人面面相觑,尽皆骇异。
众人不由得相顾骇然,人人想笑,只是这情状太过诡异,却又笑不出来。珠帘锦帷、富丽灿烂的绣房之中,竟充满了阴森森的妖气鬼气。
东方不败从身边摸出一块绿绸手帕,缓缓替杨莲亭拭去额头的汗水和泥污。杨莲亭怒道:“大敌当前,你跟我这般婆婆妈妈干什么?你能打发得了敌人,再跟我亲热不迟。”
房内花团锦簇,脂粉浓香扑鼻,东首一张梳妆台畔坐着一人,身穿粉红衣衫,左手拿着一个绣花绷架,右手持着一枚绣花针,抬起头来,脸有诧异之色。
没有死就好!他任我行在西湖忍受囚禁这么多年,没有被气死,不就是为了有一天可以亲手折磨东方不败这个叛徒。
上官云拔出单刀,冲上助战,以四敌一。斗到酣处,猛然听得上官云大叫一声,单刀落地,一个筋斗翻开了出去,双手按住右目,这只眼睛已被东方不败刺瞎。
房内那人尖声道:“有谁这样大胆,敢欺侮你?是任我行吗?你叫他进来!”
最后这两句说得嗲声嗲气,显然是女子声调,但声音却明明是男人。
如此怪事,任我行、令狐冲等皆是从所未见,从所未闻。男风娈童固是所在多有,但东方不败以堂堂教主,何以竟会甘扮女子,自居妾妇?此人定然是疯了。杨莲亭对他说话,声色俱厉,他却显得十分的‘温柔娴淑’,人人既感奇怪,又有些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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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也就只有李木面色如常,其一是他早就知道东方不败的样子。其二在后世,断背百合多的是,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李木伸手一推,那墙居然是活的,露出一扇门来。里面尚有一道铁门。杨莲亭从身边摸出一串钥匙,交给李木,打开了铁门,里面是一条地道。
杨莲亭道:“是你的老朋友,他非见你不可。”
这东方不败习练葵花宝典多年,一身武功深不可测,再加上性情乖张,李木一边走着一边退到队伍最后,以防等会儿乱战中赔了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