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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若要谈装逼,楚君兰现在绝壁是专业的,她只是笑了笑,淡淡说道:“钱现在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只是一串数字。以前,我手底下的人一不听话,我就用钱砸他们。现在,我不砸了,我把他们带到我家,一进去,他们说这么多钱吓都吓死了,结果真的就吓死了,现在每逢清明,我还烧钱给他们……嗯……打麻将……我好像从来没算过银子……”
瞧她不只徐娘半老,风韵更是撩人,那殷红嘴唇老是微张,向着某特定男人盈盈媚笑,撩得男人恨不得想凑过去猛亲猛揉得她变成蜜糖水,吞入腹中不可。
可见其摸牌、砌牌时的那股自信,甚让人相信,她是个很难打败且难缠的角色。
不得不说,少年的话像一道镇妖符,倾刻间就把楚君兰好不容易聚齐的“霸气”震得烟消云散。
明明长得鼻如朝天猪,却故作风雅状,身边还带了两名妙龄妖艳女郎,时而挑弄逗笑,似乎根本不把这场麻将当一回事。
少年的话对她来说,是寒冷的,就像寒冬里呼啸而过凛冽的北风,使她生生的畏惧着。
“身首异处!有必要做得这么绝情?”那少年继续卖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性命遭到威胁,他话语间顿了顿,抽空抠了抠鼻孔,俨然一副不修边幅的流氓姿态,接着却又轻声地埋怨了几句,“你对我是不是太凶了点,料想本少才断奶就开始行走江湖,而今难得发一次善心,想助你一臂之力,不料你却含屎喷人,好心都能被你当成驴肝肺,真叫人好生伤感。”
第二位乃是二十上下的年轻人.亦是一身白衣绸缎,一见即知纨绔子弟。他乃是杨州首富汪大贵的独子汪德财。
楚君兰,正是她的名字。
见楚君兰将信将疑,少年又冷不丁地给她打了一剂强心针:“保证马九爷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此时牌已砌妥,位置也已选定,接下来该是谈赌金了。
少年看不出楚君兰别的情绪,只叹了一声:“楚女侠,你有你的任务,我也我的职责,想来大家都领了黑手令,我帮你一下,你也帮我一把,互相配合配合,人多好办事,你说是不是?”
“你这小鬼,看你的年纪该是才出道不久,念你初涉江湖,阅历尚浅,就不跟你一般计较,不过刀疤姐好心提醒你两点,首先,我不知道在你丫究竟说的是什么,其次,赶紧把你的恶心嘴巴闭上,小心祸从口出,身首异处。”
文科女心中甚多残念,此时竟不敢再直视少年,只得弱弱地转移视线……
他是怎么知道“扬州第一蛮女”也领了黑手令的?
少年闻言却是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随后便将自己一张脸凑近楚君兰的耳根,轻声笑道:“商量而已,没必要这么激动吧,你一开口就要本少九个人头,本少上哪给你找去,就算投胎重生九次也要时间啊,以前听人家说你蛮悍,一个拳头就替你揍上去了,没想到你还真的是……很野蛮!”
楚君兰那副满不在乎神情,总让人觉得天塌下来,她都不怕似的。
一旁美艳姑娘娇笑道:“公子是说,他算元宝都是以一箱一千两算的,坐下闲玩容易,就是不知姑娘你可赌得起?”
可即便如此,楚君兰也要装得一脸淡定,逼自己不露一丝怯弱。此时此刻,楚君兰依旧如往日一般,慵懒地哈着气,可那看似漫不经心的面容下实则是最苦情的酸涩。
四个人分坐四桌角。周遭则围了百余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四位作战者。
当然,她是在八楼溜达的时候被现在站在身后的少年看中并极力相邀,楚君兰天不怕地不怕,只怕到时间没能擒到马九爷,也就只能逼自己大大方方随少年到十一层坐上位置,准备大打出手。
第三位则是一位青衣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