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月夫人的底细,只觉得连金银船赌坊的总管都对她言听计从,尊待有加。月夫人是美女里面成熟的极致,单看着,就能让人置身于某种写出来就会被网站和谐的画面里。
这时候月夫人收敛了笑容,出来打圆场,娇声道:“桌上争输赢才是英雄,汪公子你如果不服,就杀她一个片甲不留便是。”
一刹时,桌面堆出好高,单从入眼的银山来看,少说也有万两之多,迫得林总叫来手下,找个大桶子装上,以免被人推倒而起纠纷。
林总一番话让汪德财好一阵子困惑,他想不出月夫人是何许人,怎么这里的人都对她那么恭敬,当即有些委屈地说道:“这厮称我猪头,你怎么不管管他的嘴巴……”
话虽如此,心里却暗骂,丫的,要不是只有两万两,我叫你嚣张。
楚君兰一番讨打的话刚说出口,体态却是假惺惺的“彬彬有礼”,差点没把汪德财气死。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我都不怕别人看见你揍我,你怕什么呀?”
汪德财见拗不过楚君兰,当下也不再嚼舌,心想等下再给你好看。他冷喝道:“林总管,你检查一下这厮的银票,我怕有假。”
汪德财正待取笑之际,围观者竟然开始哄动,大堆人喊着要插花,立即有人扛来桌子,置于汪德财左侧角。他们各自拿出似乎早就准备妥,且写好名字之布条,包着银子押在桌上,有的来不及准备,干脆把名字写在银子上,异口同声喊着要押汪德财花红。
她笑道:“好吧!我陪公子助助气势便是!”
楚君兰瞧那发簪翠绿剔透.自知价值非凡,淡然一笑:“打个牌,还让姑娘破费,于心不忍。”
汪德财硬是耍派头,他摇了摇手,说道:“第一次,总不便摆空,喜儿.把头上的彩凤玉簪拿下,我倒着看谁能赢得了。”
楚君兰还给汪德财一个很随意的白眼,一副十足**态没事找抽的样子,让月夫人看得忍不住发笑。
其实他真的看走眼了,因为月夫人的眼神更多的是放在楚君兰背后的少年身上。
汪德财斥道:“赢了再说,你押不押?”大有不押即是穷小子姿态。
妖艳姑娘闻言先是一愣,即便回过神来也是有些措手不及,只得慌忙应道:“我……我哪来这么多?”
楚君兰淡笑:“我打牌从来不押花红!”
楚君兰觉得汪德财有些过份,再加上那猪脑袋一直在她面前晃悠,让她胃好一阵子不舒服,当下便来了个下马威,笑喝道:“你个猪头丫的,俺通天刀疤姐,打麻将从来就没有输过。”
那叫喜儿者有点儿舍不得,但公子乃是扬州首富之子,五万两算什么?他总会赔自己吧!
于是当真把头上镶了不少珠翠的贵重发簪给取下,落落大方置于桌角。
她似乎忘了之前输得差点裸奔的画面,不过楚君兰不觉得那是输,只是太久没赌手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