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
“一般来说小的青楼姑娘倒还不算少，毕竟她要赚钱嘛，地方少了本就赚的少，人再少了，岂不是要亏本了？”
沈双燕一拍双手：“我是说忘了什么，昨晚使劲记没记起来……”
“……”
“哪小的呢，姑娘也很少么？”
直至相府门前时，云苏叹了口气，道：“回罢。”
“红袖舞楼算么？”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馊——味——你是不昨下午晾置的茶泡在壶里忘了取出来了？”
“云苏。”笙歌老实回答。
沈双燕拍了拍胸脯：“吓死老娘了，我还以为你还没开业就有人惦记着钱财了。”
沈双燕得意地仰起头：“并不是所有的青楼都有卖艺不卖身的女子，只有有正经大的规模了，才会收卖艺的。”像红袖舞楼，个个身怀技艺，目前的吃穿用度非一般老板所能承受的起的。
笙歌一个斜眼给她扫过去：“那还不去！”
“算毛啊，当初我想开一家真正的青楼，奈何赫连毓死活不准，最后才弄了这不三不四的舞楼。”
又聊了许久，话题又回到晚上会女扮男装去青楼的话点上，笙歌好奇地问：“青楼大么？”
云苏仍站在原地，萧肃清举，皓月当空。
“是。”
沈双燕白了一眼她，似乎在说出去别说你还是红袖舞楼的老板，这点见识都没有可真让人鄙视。鄙视归鄙视，沈双燕还是道：“有大有小，老板开的好了，自然地方也敞亮了。”
翌日
姣姣星月下，笙歌望了一眼他，他眼底常常没有一丝波澜，似乎自第一眼见他起便一直这样静若止水。此刻他静静凝视着他，微微蹙眉，眼底有别样心绪，仿若世间最纯净的雪山之巅也开始带着一丝异样的色彩，在山巅之上刹那芳华，流转百年而经世不忘。
笙歌点点头。
笙歌点点头，往门内走了几步，又转过头来，对他道：“云苏，我是不是很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