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那火焰依旧如同先前那般透着温暖的力量,丝毫没有南宫飘所说的可怕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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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头”是指它和蠪侄分开吗?不,应该不是,它恐怕一直都是跟蠪侄在一起的,这个“分头”指的应该是它们两只妖怪和别的谁分开,也就是说……
一听见这话,犭婴如立即睁开双眼,它隔着火幕看着张龙潜,满眼都是不可思议:“你怎么会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没有半点犹豫的,它立即朝着屋顶边缘跃去,此刻在它的心中,恐惧已经侵占了它的所有思维,满脑子都只想着尽快逃离。
那一缕火焰十分细微,却异常明亮,耀眼夺目而又奇怪的不会让人产生刺目的感觉,细小的火焰由内向外逐渐从火红变成金黄,微微收缩着就如同跳动的心脏,充满了生命的活力。看着那奇特的火焰,即使相隔甚远,张龙潜也能感觉到一股直沁心肺的温暖。
陌生而熟悉的感觉,让张龙潜下意识的想起了早上那关于一个孩子的梦境。
“做了什么?”看看自己身上染满血迹的背心,张龙潜轻轻笑了笑,“既然我都受了这么重的伤,当然得有相应的回报才对,不是吗?”
意识到这一点后,苍炎此刻的动作就让犭婴如紧张了起来,它眯起了眼睛,就准备在看到火光出现时将自己的“丹源真水”整个覆盖过去。然而,当看到苍炎的掌心凭空出现一缕火焰时,它却忘了行动。
而苍炎依旧平静的站在刚才的地方,只是将掌心朝向了犭婴如,原本在他手中的火焰却早已经消失。
看着南宫飘皱着眉的脸上出现一滴滴冷汗,痛苦的神色明显不是装出来的,张龙潜不由疑惑的看了看惊恐得动弹不得的犭婴如,然后又看向平静的苍炎,还有他手中奇特的火焰。
可是它还没离开脚下的地板,眼前就出现了一道薄薄的火焰墙,带着金色的跃动火焰透出强大的力量,直接撞上去的犭婴如身上立即就腾起了耀眼的火焰,它发出了痛苦的嘶吼,立即一扭头扑进了还在原地的真水之中。清澈浅蓝的水幕被火焰烧灼出了“滋滋”声,化作阵阵白色的水汽上升,却丝毫没有减弱犭婴如身上的火焰。它惨叫着,翻滚着,放出一个个光怪陆离的妖术,却通通无法将那包裹它的火焰减弱分毫。而最古怪的就是,那火焰分明烧得十分旺盛,张龙潜却并没有闻到皮毛烧焦的味道,可是犭婴如的痛苦又不像作假,它的惨叫甚至是张龙潜从未听过的凄厉,仿佛那火焰直直烧到了它的肉体深处一样。
可是南宫飘却完全没看明白,反而眨眨眼开口问她:“怎么了,龙潜?”
“蠪……侄……?”听到这个名字,原本还有些失神的犭婴如终于慢慢找回了目光的焦点,它看着张龙潜,眼中却没有最初的冷静锐利,只是虚弱得不行,“你……对他做了什么?他在哪里?”
想着张龙潜便忍不住叹了口气,但沮丧归沮丧,她好歹还没忘记正事,看看如同一滩烂泥般瘫着的犭婴如,张龙潜向给她治疗的南宫飘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趁现在去问关于阴阳眼的事,毕竟现在犭婴如受了伤,本身又还在恐惧之中,思维绝不会有平常的冷静,现在审问再适合不过了。
犭婴如就算了,毕竟和她有着妖怪和人类的区别,可是为什么南宫飘和她的感受却也是截然相反呢?
犭婴如消失了。
想想自己先前对付蠪侄受了多少罪,再看看苍炎,人不过抬抬手玩玩火,便轻轻松松的收拾好了,人与人的差别还真是大得离谱啊!
看着喃喃自语的犭婴如,张龙潜不动声色的稍稍皱了下眉。
然后,从那莫名的愤怒底下,却透出了一丝别的东西。
这话语让张龙潜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就想让苍炎手下留情,免得连剩下的这条线索也断了,却在开口前发现犭婴如身上的火焰慢慢散了开来,组合形成了一个中空的半球体,将它困在当中。等到火焰完全从它身上离开,犭婴如才终于停止了惨叫,一下就在火焰的球体里瘫了下来,脸上还残留着痛苦不堪的神色。
它们,果然属于某个组织。
一时间,犭婴如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下一瞬间,当那火光消失,变作了暗红色光球,紧接着就散裂成星星点点之时,它才恍然,不禁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本来她想问这些情报是哪里来的,可是她却在手掌微动时感觉到了那枚一直呆在她掌心而几乎要被她遗忘的徽章,莫名的,一个推测陡然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微作沉吟,张龙潜便改了口,沉声问道:“给你们提供这些情报的,你们的‘组织’,究竟有什么目的?还有,你的‘其他同伴’又在哪里?”
低声嘀咕着,张龙潜不解的皱起了眉。
很显然,它与张龙潜的感觉截然相反。
“奇怪……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