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钟先生走进来的时候,晋王还是吓了一跳,钟先生的精气神垮塌了不少,此刻就像一个干巴老头了,“先生怎么会这样了?快请坐。”晋王委实有些害怕钟先生垮了,这可是他智囊团中难得一见的鬼才,出了不少好主意,不过近段时间因为如月的事,两个人有些间隙,可是这段时间内外交困,他的权力大大的缩水了,他可不能再损失了什么了。
晋王秒懂,难道钟先生以为孩子是被琳琅阁的人弄走了?不能啊!琳琅阁的高手都去齐州府了,没人了,再说东京城住的官宦人家极多,琳琅阁的人一向是兔子不吃窝边草的,不向东京城的孩子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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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的去吧,这帐我们要算。”王清眯了一下眼睛,“你的弟妹也已经救出,晋王要是知道,我给他搞的破坏应该气死了。可是我还有你们姐弟这本帐要算,你就安心的去吧。”王清轻轻摸下那双眼睛,那双眼睛终于闭上了,“下辈子要好好的活着,多靠靠自己活下去。”
“去,我要去拜见王爷,你们准备一下。”钟先生站起身,这一刻他老了十岁,站起来的时候身体摇晃了几下,“先生还是垫点东西吧!”有人把朝食送上,钟先生吃的很缓慢。一早王清看着他们徒劳无功在大街小巷中搜寻着,其实他们也感觉找着的希望不大,把孩子悄无声息的弄走了,怎么可能被找到?但作为仆从不得不在外面寻找,毕竟主人没有发话不找了。
王清看着死不瞑目的她,“我来晚了,怎么也没有想到王氏族人会这么惨?其实,我早该想到的,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就会有无数只脚来踩。名门世家,不知有多少人想要以折辱他们的子孙后代为乐,这样他们也因此而高贵起来。”
孩子的母亲面如死灰,显然有人是寻仇,不然不会把孩子偷走,她考虑了半天,终于回过味来。虽然她出身小门小户,但天资聪颖过人,现在定下心细细一想,从前就觉得丈夫的家族长辈把丈夫好的过分,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就如同对儿子一样,想到此处,她赶紧打住,现在儿子失踪是最重要的事!
长姐说:“不放人不说!”“说了再放!”
王清哀叹,原来他们也是太原王氏的旁支,还是比较近的亲戚。“晋王,还有你们这些谋士,我们可是有一笔大帐要算。”
明明是良家子,却被掳去为奴为婢,而且是便宜姐夫手下干的,这算是什么事?长姐终于反抗了,她一向聪慧,要不也不会忍住羞辱进王府为妾,毕竟她家父母双亲都去世了,连亲族也都失去联系,才不得不托庇于晋王府。她暗自庆幸没有把底牌全盘亮出,母族暗中的财产都藏在暗处,于是她只能用这个要求把弟妹换出,晋王委实想要,但其谋士们不同意,琳琅阁许进不许出,只有死人才允许出。双方面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