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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齐昌业噙了口参茶提神,熬夜对尚未到而立之年的他来说,根本不算一回事。
“老爷、太太,妾先告退。”崔姨娘温顺地走了。
直到东方泛白,暮色渐隐,祥云吐艳时,庄子来了辆古仆无华的马车。
齐昌业等得有些不耐烦,皱了皱眉头。
齐青玉决断地道:“保她家人,让她自行了断。”事到如今,何嬷嬷的命是保不住了。
四周静悄悄的,蛇虫鼠蚁的鸣叫声尤其瘆人。
曾氏微微一笑,还没苦尽甘来,就已眉梢暗喜。
齐昌业想通了,看了贤惠的曾氏一眼,又望向因一夜未眠更显楚楚动人的崔姨娘,“大家都累了,青玉喜欢留在太太这里,你就先下去休息吧。”
福芹没那种心思去猜测齐青玉为何要搜庄,只用力抱紧了她,缩着脖子警惕地瞪着四周。
“何嬷嬷怎么处置?”曾氏有些不安,也有些迷惑:若然何嬷嬷轻易能改口供,又岂会动用性命来陷害她。
在人前,崔姨娘更是一直躲避着齐昌业时不时投来的灼热目光,佯装惧怕老爷。
“真的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齐昌业指的是有人下毒害齐青玉的事。虽然男人都不会过问内宅的事,但恰好他在齐青玉中毒当天就回了豫章,当然也听闻了齐青玉在簪饰工艺上显露出超乎常人的天赋。
曾氏当然不想惹恼夫婿,走了过去,嗫嚅道:“以前请过大夫,说是没事。”
“有让大夫调过身子吗?”齐昌业明暗不定的目光突然落在曾氏的腹部。
齐青玉喘着气爬回床上,心跳如雷。她有些不懂,昨个儿还恨得欲置对方于死地,今个儿怎么就能……那样了。
对于男人来说,女人总是不嫌多,儿子也只会嫌少,若是妻妾能多生些男丁开枝散叶,也是极好。
精神尚好的齐老太太一看,两人都没事儿,重重地呼了口气,让众人散了。
车夫是个独眼的中年汉子,并不说话,请站在门口守望的齐青玉主仆二人上马车后,无声无息驾车往齐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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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姨娘忙上前抱起,又对齐大太太说:“太太,先让福芹回去歇着吧?”
“如此甚好,劳烦老爷了。”曾氏垂敛的眼神闪了闪,上前接过齐青玉抱在怀里,“小青玉,母亲谢谢你。”她在齐青玉额上,轻轻地印下一吻,目光流露出的怜爱,煞是真挚。
“只要何嬷嬷肯改口供,说是收了银子诬陷母亲,三小姐就肯帮忙愿意以这样的结果结案,连累不了齐家和母亲。”
齐青玉找着了福芹,主仆二人提着灯笼翻遍了整座庄子,鬼影都没有,何况人影。
齐青玉又是一愣,贴在曾氏胸口上,听着她怦怦直跳的心跳声。
敌暗我明,还是以静制动的好。
齐昌业一行人,去了东升院。
齐昌业也没责难,福芹却不敢动,因为要等大太太发话,她才敢走。
“老爷要先睡会还是先用早点?”曾氏站在门口,问得拘谨。其实她也是困乏得不行了,依旧强打精神。
齐昌业却已去了旁边的暖阁。以前在家时,他一般睡在东厢的书房中,要不就睡在这间暖阁,极少与曾氏同房。
因为齐家这代,有了齐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