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钩蛇也是一愣,继而一咧嘴似乎在笑。“那我就不客气了,桀桀桀……”小钩蛇发着怪声,顺着石蔓蔓抓着箫磊的手滑上箫磊的手腕。它弓起身子张嘴就向箫磊手背咬去。
石蔓蔓看着面前的箫磊,不知为何觉得面前这人与在昆仑时的箫磊不一样了。阴沉的面色,夹杂着一丝她不喜的阴郁眼神。
“首先,我让龙儿示范是告诉你,萧瑾手上的伤口,通常情况下蛇是没有办法咬出来的。还有伤口,我曾见过龙儿捕猎,被咬后动物都会挣扎,所以伤口不会那么圆滑。萧瑾手背上的伤很浅,及时是被人控制后拿蛇去咬,她的挣扎一定会让伤口不会那么整齐……”箫磊与石蔓蔓相识近半载,从未见过她一口气说出这么多字。
“找到了么?”石蔓蔓将小钩蛇盘回手腕问道。
石蔓蔓顿了一顿看箫磊略带诧异的看着自己,以为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便不再说下去。
石蔓蔓犹豫了一会道:“萧瑾的伤口,像是她自己弄的。”
“蛇。”起身拍了拍宽大衣袖垂在花圃中沾上的污泥,回答的言简意赅。
“蛇?原来如此。你不用担心,父亲已经命人挖地三尺也要把蛇找出,否则不知还会咬伤多少人。”箫磊以为石蔓蔓是为了找出那条咬伤萧瑾的蛇,心下感动石蔓蔓的所做。至于那个洞,打理花圃的家丁早晚会看见,补上就好。
箫磊被石蔓蔓撕扯的疼痛而打断了思绪,他抓住石蔓蔓的双手,将快要把自己的脸撕裂的手从脸上拿开。
“还有么?”箫磊不曾想过平日寡言少语的石蔓蔓,对于一些事情的联想与关系会分析的那么透彻。
“如果真的如我想的一般,哪怕翻遍萧家都无法找到那条咬伤我姐姐的蛇。”箫磊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他虽是一个手无寸铁的书生,但也是一个有血性的男人。如果真如他所想是真的,那么萧瑾被蛇咬伤并非意外而是人为。
“咬他手背。”石蔓蔓的话令箫磊一惊,出于对她的信任箫磊没有抽回手,只是难以置信的看着石蔓蔓。
“这……”看着手背良久,又看了看石蔓蔓袖中躲羞的小钩蛇。原本明亮的双眸暗淡了几分,脸色也难看起来。
“来了。”石蔓蔓突然停止继续拓宽小洞口的手指,向后退了一小步。
箫磊还以为石蔓蔓只是在与自己开玩笑,直到小钩蛇张嘴昂身咬向他手背时,已经来不及抽回手了。
石蔓蔓让小钩蛇做出的示范就足够说明,蛇在普通情况下是很难咬伤人手背正中的位置。如果萧瑾的伤口真的是意外被咬伤,伤口应该是在手掌边缘处,而不是手背正中。手背正中伤口的形成应该是人撑开蛇嘴刺上的。
“你把手给我。”虽是让箫磊将手递给她,但她边说着就拉过箫磊的手,又对另只手上的小钩蛇道:“张嘴。”
箫磊就这样蹲看着石蔓蔓将自家墙角拓宽了一个小洞,应该正好一只肥鼠钻过的大小。
“会是谁?”箫磊沉吟着,实在想不出萧家有谁会对体弱多病的长姐做出这种事。萧瑾在他心目中一直都是温婉善良的,在他出生后还没有记忆时,他的母亲秦青便因生他时出血过多坏了身子,最终在箫磊两岁时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