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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秋季时节遇到了沙和尚,又走到了第二年秋季,四人穿过南瞻部洲,进入了西牛贺洲地界。
孙猴子金睛火眼,见此地庆云笼罩,瑞气横生,知道这里定是仙佛所化,也不说破,只是要推门进去。
“这厮还真是个穷凶极恶的家伙,两三天就得吃掉一个人,怪不得满脸凶相!”朱刚鬣有些弄不明白,这种罪孽深重的家伙,也能去西天取经?
“妖怪,我乃东土大唐而来圣僧的徒弟,保护他去往西天取经的,你若识相,将我师父驮过河去,自然有天大功德;如若不然,那就只有遭罪,继续留在这流沙河受难!”打也打了,嘴皮子也磨了,朱刚鬣可不打算继续浪费时间,立马就将取经人三个字点了出来。
唐僧一听这心中有气,指着猴子就骂:“你这泼猴,将马儿惊了,亏得为师抓的紧,不然就得跌出个伤来!”
“猴哥,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朱刚鬣就喜欢跟这猴子斗嘴,“你看俺老朱这背上行礼,这般许多,背着它爬山越岭,哪里挨得住?须得找个人家,化些斋饭,养养精神,才是道理。”
“我乃观世音菩萨座下惠岸行者,得菩萨之命,特来助你等渡过流沙河。”听惠岸行者这般说了,唐僧立刻跪下拜谢,在惠岸行者的吩咐下,唐僧为沙和尚剃度,正式将其收为弟子,又给他赐名沙和尚。
“猴哥,你说这白龙马有腾云驾雾只能,为何走的这样慢?”说实话这点行礼对朱刚鬣来说还真算不上份量,只是嫌走路实在太慢,这已经过了一年多了,才走了这么些路程。
唐僧道:“徒弟们,今日天色不早,该去哪里寻个地处安歇?”孙猴子闻言嘻嘻一笑,“师父所言差矣,咱们出家人餐风宿水,到处是家,何必特意去寻安歇之处?”
朱刚鬣施展神通,又冲着妖怪追了上来,与妖怪鏖战在了一处,九齿钉耙连连往妖怪身上招呼,自己却全然不防妖怪的兵器,毫无顾忌!这种打法,让这妖怪憋屈无比,恼的哇哇直叫。
“妖怪,这等手段也想对付俺老朱?纳命来!”朱刚鬣九齿钉耙一抖,河水纷纷沸腾起来,流沙河面骇浪滔天,如一头怒龙在水中绞动,狠狠杀向妖怪!
“嘿嘿......”猴子一笑,“俺老孙只管师父好歹,这行礼、马匹,由你与沙僧专管,但若怠慢了些,俺老孙便是一顿好打!”
沙和尚一脸诚恳,可以说取经几人之中,他的意志是最为坚定的。
闹天宫时,不论是哪吒还是二郎神,修为都要比孙猴子高,却一个个奈何猴子不得,哪吒更是吃了不小的亏,都是因为孙猴子的金刚不坏之体。
“这......”这一时间的变化,唐僧还无法回过神来,却见空中祥光大作,瑞气千条,一手托宝葫芦的行者腾云而来。
唐僧对于朱刚鬣勇于承担责任很是满意,便闭口不再提起。抬头看向远方,哪儿果然一座门楼,便带着三位徒儿,来到这庄院前面。
正走处,天色不觉已晚。
与此同时,浪河绞动,一宝杖破水而来,如一条长龙呼啸而至,直朝朱刚鬣头顶叉来!朱刚鬣却不闪不避,将个脑袋硬抗法宝,只听得“哐铛”一声闷响,火星闪烁,朱刚鬣毫发无伤!
孙猴子连忙赔笑:“师父莫气,全怪八戒那呆子,说马走的迟了,故而徒儿才让它快些。”
“呔!须让你这和尚知道,我乃天界卷帘大将下凡,因在蟠桃宴上,失手打碎那琉璃盏,被玉帝罚下界,每日受百剑穿心之苦!我饥饿难耐,三两日就要抓一行人吃了,今日遇到你这皮糙肉厚之人,须得将皮剥了,剁成酱才好下饭!”朱刚鬣一身皮肉,连这老沙的武器都刺不穿,料想也是啃不动的,因此沙和尚才说要将朱刚鬣皮剥了,剁成肉酱吃!
沙和尚这一路倒是显得极为老实,半天憋不出一个屁来,跟在队伍后面。
“你这妖怪,也有些本事,想来不是无名之辈。”朱刚鬣哪能不知道这就是沙和尚,他主要是想掂量掂量沙和尚的手段,同时展露一下自己的本事,好让自己这个师兄当的名副其实!当然了,制造些麻烦也是关键,孰不见取经最后,劫难不足九九八十一,还要菩萨施法来补?
师徒四人就等待在外,好等有人出来。过了许久,不见人影,猴子有些坐不住了,趁着唐僧没注意,直接翻入墙中。
“呆子,你这言语,似有抱怨之心。如今可不比你那高老庄,懒散自在,既是入了沙门,须得吃苦受难,才做得徒弟哩。”猴头一番话说的倒是不错,但朱刚鬣不服:“师兄说的好听,这背上担子倒是换你背背,再说这话不迟。”
这妖怪神色大变:“好硬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