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命不该绝。”揉着眼,想起昏迷之前的事情,我嘴角抽动,微微一笑。
“不知道有些话当说不当说。”黑无常捧着茶杯,轻笑了一声,笑到。
“咳咳。”我猛烈咳嗽了两声,吐出几口鲜血,抬头看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的黑白无常两人,嘴角勾起中淡淡地嘲讽。
“或许让你失望了。”摊主摇了摇头说到,“在上次大战之后,所有的槐树都消失殆尽了。”
洛玲儿在我完成使命时毅然决然离我而去,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白峰判官,这亚特兰蒂斯帝国处在蓬勃发展的阶段,不如我们带你出去走走。”见到我起身负手而立,凝望蓝天,崔辉和邓老走到我身旁轻声问到。
后者不屑地轻笑一声,轻轻一弹便把能量匹练化作虚无。
“轰……”就在还没等我说什么,一声巨响划破了夕阳下的宁静……
我摇了摇头,笑着说到:“你当真以为你能杀了我?”
“城门已关,要出城等明天。”刚走到城门前,两个士兵沉声道。
在那里,整整齐齐地排列着无数手持先进武器的士兵。
“判官大人,你可否还记得那次和东方鬼帝的战斗中你撕裂空间的那件事?”黑无常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轻敲桌面,问到。
“撤。”两人对视一眼,甩了手中的锁魂链,脚尖点地,如同飞鸟一般离开地面。
“你不知道么?槐树是我们帝国的代表。”摊主让我坐下,我坐下后,摊主笑着说到,“你可能不知道,这个帝国是因为一个人才屹立不倒的。”
功高盖主,必惹杀身之祸……
谢必安嘴角勾起一缕奸笑:“嘿嘿,这一次看看还有谁能救你了。”
“往事如烟,过了便过了,何必再起执念呢!”我轻抿一口茶水,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轻笑。
“我自己来吧。”我回头轻笑,对着两人摆了摆手道。还未等两人有什么反应我便迈开步子向门外走去。
“你算是明白了过来,但说什么都来不及了。”黑白无常对视一眼,让后望向阴森森地笑到。
“我还是喜欢原来人类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肮脏世界,我厌倦了这里的打打杀杀。我们需要回去。”谢必安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盛气凌人。“但只有用你的命才能够开启那时光通道。”
“那是自然。”一杯清茶悬浮虚空,兀自倾斜,随之轻轻落到了桌面上,一道声音也随之而起。“邓言每天都来看你两次,风雨无阻。”
我后退着,脑子飞速转着,终于明白了他们对我出手的原因。
优雅、古朴,所有的摆设都分外干净,几乎一尘不染。我起身走桌旁,拿起茶杯斟满一杯尚有余温的清茶,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顺手多倒了两杯清茶。
“看来,对于长生你们也是分外地觊觎啊。”看着步步紧逼的黑白无常,我无奈地自嘲着,“你们当初背叛冥界,成为我的朋友为的就是能够有一天坐收渔翁之利,是吧?”
我揉着眼,噙着微笑慢慢地去适应光明。
我想起在昏迷之前父亲曾说过当第一株槐树长成便是我苏醒的时候,那么现在我醒了,那棵槐树也该长成参天大树了吧。或许我该去那里看看,说不定有什么意外之喜呢。
最后,我用自己的万年的生命修复了这个世界,让其恢复到毁灭之前的模样,也不知道在我昏迷这么久后会有什么变化。
“唉。”邓老长叹,“有些事我们还是不得不面对的。”
黑白无常,洛玲儿……转眼之间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回首间,红颜老去,音容具损。
“必安你也锁住吧。”范无救一把将我扯倒后,对身旁的谢必安说到。
一抹强光撕裂了持续了不知多久的黑暗。我揉着暂时失明的双眼,坐了起来,慢慢地适应突如其来的强光。
我点了点头。青铜圣殿就是被那空间裂缝所吞噬,导致东方鬼帝蔡郁垒愤愤离去。“当然记得,青铜圣殿是被它吞噬。”
轻抿一口茶,笑到:“看来在我昏迷期间这里一直有人打扫着。”
“天齐仁圣大帝,别来无恙吧。”
“在判官大人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我和谢必安游走于世界七大洲之间,发现人类文明除了亚特兰蒂斯帝国外都还处在原始社会阶段。”
“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洗刷世界的使命一旦完成你和一个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白无常一脸戾气,身上的森白阴气腾腾旋转着,“只不过你们借体长生而已。”
就在锁魂链即将接触到胸膛那一刻,整个屋顶被掀开……谢必安的动作也随之凝固。
“所以我推测,那一天判官大人无意间撕裂空间,开启了时光通道,而我们就是被它吞噬送到了史前文明……”
“槐树……槐树……”城头的士兵纷纷望着城门外,大声喊着。
不知不觉间,双眼适应了光明,摇了摇头,甩去脑海中问题,环视自己所处的房间。
“打扰了。”我起身向着把守森严的城门走去。
“你,是我们的了。”范无救的率先搭在我的肩头,锁魂链也紧随其后,冲着我的琵琶骨而来。
从海底墓葬初次见面她就一直跟随着我,上刀山下火海,共同经历了许多生死。但为何就在这时刻弃我而去呢?
用自己的一身热血涂染整个世界,我想这应该史无前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