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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小鬼,随你喽。眼看这天色也不早了,既然三位远道而来,想必也是累了,不如就在我这里歇息一晚再走吧。”明里听着她在留他们,的确她也是在留他们,可言下之意就是最迟明天就赶紧滚蛋。
妘弯弯交给日昪的丝帛上这样写道:“九黎族蚩尤大帝麾下女将掌凤旗主百年前转世,化身为树妖在凡界与冬神玄冥结下三生情缘,今历劫归来,两人仍愿生死不弃,朕特此为其指婚...”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妘弯弯当下便仪态万千的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端起一杯温茶,抿了一小口,这才看向黎荨,缓缓道:“这凤旗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东西,我为何不能拿呢?”
“哟,这哪来的醋味儿啊?还这么浓烈,阿荨你快闻闻是不是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
“放心吧,只要天君你嘱咐好司命星官,到时候,不说众仙神,就连玄哥哥的心,我都能再夺回来!”
这话,就是玄冥也不由得轻笑了一声,不过很快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弯弯,这件事怎么从前没听你说起过?”
“答应你自然没问题,但是,一百年前仙神界的众人都见过你,难不成你要重新换个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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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怒目瞪向他:“你就不怕在这之前我先将你丑恶肮脏的秘密公诸于世吗?”
拂秋不可置信的围着妘弯弯上下左右看了个遍,最后就在她快炸毛的时候他摸着下巴得出一个结论:“除了四大长老,确实是只有掌凤旗主本人才能召唤出凤旗,如果你是真的话,那我岂不是要叫你上祖奶奶?”
蜚廉和拂秋去哪了?”刚才只顾着和妘弯弯过招,也没注意两人,现下她一看没人才想起来。
拂秋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妘弯弯就是掌凤旗主的事实,为了找出她的破绽,他决定晚上蹲守在她房间的门口,爷爷说夜里是坏人干坏事的最好时机,虽然妘弯弯看着不像坏人,但是爷爷还说了,人不可貌相!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均是抽了一口凉气,千想万想,他们怎么也没料到妘弯弯竟然就是当年的掌凤旗主,真是世事难料。
“小鬼头,现在凤旗你们也找着了,要不然你们几位就请回去?对了,顺便替我告诉巫屠格以及他爷爷,谢谢他们巫家这些年来尽心尽力的替我守着凤旗,现在么,我既然回来了,就不劳他们再烦心了!”
四更天,空气里弥漫着一丝淡不可闻的花香味。
“除非你真想让玄冥在你眼前死无葬身之地!”这话说的声音不是很大,却字字带着嗜血的寒烈气息。
“可不是四大长老和掌凤旗主才能唤出凤旗的吗?”
“所以,这就要问我们的云姑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黎荨不好说,蜚廉可是顾不得那么多,谁知道这妘弯弯到底对凤旗是打了什么主意,难道她也想掌管天下?
半盏茶的功夫她摸着黑到了过湖边上,确定身后没人跟来,便从怀里拿出刚才的那朵夜海棠来,对着它吹了一口气,只见它慢慢的漂到距她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像盛开的莲花一样倒浮在两米高的半空中,不多时夜海棠底下就出现了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形,看样子是应是个男人。
“兴许是蜚廉带拂秋去四周看看。”
妘弯弯使劲掰着他的手,终于将自己的脖子从魔抓下解救出来,咳嗽了两声冷笑道:“我在西荒那么久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情,从前我真是太笨了,既然你我同命,我又何必要受制于你呢?玄冥曾经是我的一切,可是如今他爱上了别的女人,所以对我来说,我可活,可不活。”
“不!我才不回去!我...我就要在这儿待着!”拂秋抱紧手里的包袱,一屁股坐在妘弯弯对面的石凳上,毫不怯懦的直视着她的眼睛。
果不其然,黎荨从他怀里挣脱开来:“我们...我们是来找凤旗的。”说罢她看了一眼妘弯弯。
自己究竟还要带着这个秘密活多久呢?她抬头看了看乌云蔽月的漆黑夜空,原以为还能瞒着那个人一些时日,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来了,不过也好,现在,她再也不是当初那个任人拿捏的妘弯弯了,就算哪一天迫不得已她要选择最后一条路,那也要在这之前将日子都过得舒心些才行!
顿时,妘弯弯往后退了一步,在过去的一百年里,那些她试图逃出西荒的日子里,他对于她的不听话也是相当的说得出做得到,而她心里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依旧深爱着玄冥,在玄冥爱上另外一个人以后,也不曾改变。
“可能是因为水玲珑的原因吧,其实在招摇山的时候,我就已经想起了一些关于掌凤旗主的事情,但是当时我觉得有些荒谬,就没有告诉你们,直到前些天,我想起自己曾将凤旗留在了九黎族,便想着去看看是否真的有,结果那天夜里在大庙我念动咒语,没想到凤旗真的出现了,反正是我的东西,我自然就拿走了。”除了她,其余的几人都互相看着对方,很明显,他们都有些不相信她的说辞,可是又找不出什么破绽来,如果她是骗大家的,那又该怎么解释她能在不惊动四大长老的情况下成功的召唤出凤旗,并且带走了它。
“那你为何都不告诉长老们你要取回凤旗的事情?害得我们这些天来担惊受怕!”拂秋黑着一张脸,站在她面前质问她。
“这个嘛,等我和玄哥哥成亲了,我自然会告诉天君您的。”
“玄哥哥,你刚才可答应我明日要陪我去荣州的,你可千万不能食言!”
只见妘弯弯手心里渐渐化出了一方丝帛,日昪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接了过来,读罢,他不由的笑出了声:“我以为我足够无耻了呢,现在看来,实在是甘拜下风!”
不知为什么,蜚廉觉得那男人的声音有些熟悉,自然,两人的对话也叫他全数听了去。
“可你之前是将凤旗托付给我爷爷的,就算你要拿回去,难道不该通知我爷爷一声吗?我爷爷说过,掌凤旗主不是个不懂礼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