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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信那句话,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凶手做的每一件事都有其一定的目的。”
莲生惊喜地指着:“这就是那明姑娘那只?”
“人生四喜: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我害了人家金榜题名,断了人家仕途,如果那人与我一般心胸,唉,估计便是这般缘故吧。”袁老板怅然叹息:“事已至此我罪有应得,只是我的家人何等无辜。”他站起面向马捕头:“捕头大人,这便带我回衙门吧。”
郁世钊习惯性地和莲生一起分析起来。
“欲盖弥彰也许会令人目光短浅,只想着布局,忘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袁老板两眼向上看,想了想,最终还是摇头叹息。
“我一直在来往考生举子的饭菜中下药。”
“不是,只是一些让人困倦,思维混乱,情绪不稳的药物。”
马捕头看向郁世钊,而后者则装作若无其事,故意望着门外,马捕头想了想说:“念你家人遇难,等待明日你将家人安葬后再说吧。”
“那李秀才呢?你可认得?”
“十年?每年的院试三年一次的乡试,你这些年害了多少读书人。唉,心术如此不正,怪不得会遭此报应。”乾二也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人,因为自己考不上就给别人下药,希望别人也考不上,还能一下就是十年!这人真是太偏激太缺德。
“我在第七次落榜后,心灰意冷,便将家乡的田地卖掉,在这里开了间客栈。”
马捕头闻言激动万分,挺直腰板,望着郁世钊的目光充满了崇拜和信任。
“乾二,把它拔光毛,炖了!”(我的《古代女吏日常》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晚饭后各自回房间睡觉。
“此人很善于说谎,真话假话混一起说,说谎的最高境界。”郁世钊笑道:“只是在我这个说谎高手面前,他还是欠点火候。”
马捕头还是挺了解情况。
“你她妈谁啊?”那鹦鹉忽然爆出一句粗口。
袁老板彷佛下了很大决心,咬着牙说出来。
莲生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这袁老板的确是真话假话掺合着一起说,我可不信他只是下了药,凶犯费这么大劲布下这个局,像是有不共戴天之仇。”
“他的话,你们可信?”一进门,莲生就忍不住问道。
到了后半夜,忽然就听着外面传来一声叹息,接着一个古怪的声音吟诵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寂静的深夜,这吟诵拖着长调,格外的渗人。
莲生这时方恍然大悟!
“假设一切都是那失踪的李秀才所为的话,那书箱怎么解释?李秀才若是正经的读书人,应该不会将书箱布置的那么刻意。”
莲生飞奔下楼,却和正往楼上跑的乾二撞在一起,莲生吓了一挑,往后面倒去,落到一个人怀里,郁世钊在她耳边说:“小心点楼梯。”
郁世钊得意洋洋:“雕虫小技也敢在大人面前玩第二回?哼。”
袁老板说到这里,得意的哈哈哈大笑起来。郁世钊连连摇头:“你这人,可真是卑鄙,果然,你们这种读过书的酸文假醋的东西是最不可信的。”
马捕头,犹豫下,挠挠头:“还是请这位顾姑娘先说说,属下就是觉得奇怪,却不知何处奇怪,这位姑娘眼光独到。”
众人自然又被惊醒,莲生刚打开门就听着楼下乾二喊道:“抓到了抓到了,果然是个鹦鹉。”
“不敢不敢。”马捕头急忙低头望着脚下。
马捕头听着俩人你来我往,有点发晕。莲生解释说:“我们这是在分析案情,查找漏洞。”
“他没说假话,他的确是仔细想了,但想不到这个人。”莲生在郁世钊耳边低声说。
袁老板在这一瞬间彷佛苍老了十年。眼睛红肿,面色颓唐,他从地上爬起,坐好,然后喝了一口莲生倒的水,缓缓说道:“一切都是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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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生摇头叹息:“袁老板,我认识一个人说过,成功等于九十九份的汗水加一份灵感,可若没有那一份灵感,什么都不是。我们总说笨鸟先飞,是,笨鸟先飞可以让它领先其他的笨鸟,但它未必真的能赶上那些有天赋的雄鹰。袁老板,这些不可强求,也许你的天分在你十七岁那年都已经用完了。”
“这样,他定会不达目的不罢休,如果他知道袁老板还没有被官府发现的话,你说他会不会再来吓吓我们呢?”郁世钊指着窗外一笑:“等着吧,我相信会有一场好戏。”
袁老板闻言口称慈悲急忙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