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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去实习呀。”朱林看着张跃不像要跑的样子,就松开了他,把装得鼓鼓囊囊的双肩包理了理挎到肩膀上。
“你呀,也是自讨苦吃,要是当初跟了……”
“看不懂。”薛美盯着窗台上那盆长得生龙活虎的绿萝,无奈地表示。
“吃吧,要不我白忙活了,知道你晚上还没吃什么呢。”青箬轻轻拍了拍杨冠超宽厚的肩膀,等他终于提起筷子开始吃饭后,就轻手轻脚地从地上把一本本书和一张张a4纸捡起来理好,摆在另外一张桌子上。整理的过程中,青箬又看到了07年那个秋夜,杨制服冲向她的溜冰小孩子时所跌破封皮的那本书。青箬微微一怔,两年时光过去,微微泛黄的书本记录了岁月的足迹。她和杨,这一路走的跌跌撞撞,深深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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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冠超和衣躺到床上,双手紧握着青箬的手昏昏沉沉地睡去。与青箬分开的一个多月以来,他从最初的愧疚震惊,到暴怒纠结,到失魂落魄,再到痛楚绝望……却始终不曾回到无所挂碍的初衷,回到波澜不惊的原点。他变了,变得自己都难以掌控。比如,极其爱惜书本,常常连一个符号都舍不得画上去的他,会狂躁地把它们掀得满地都是;比如,一向头脑清晰,小心谨慎的他,会在搬变压器的时候没放稳在桌子上就盲目松了手……
“现在还不确定呢,新月光我这样的在校生,就有好几个,最终谁能留下很难说呢。祁姐只说机会很大,但从来没给过准话。”
看着眼前的清蒸鱼,八宝菠菜和冬瓜排骨汤,杨冠超心里五味杂陈,抬了抬手臂,却迟迟没动筷子。
“青箬,你说江凯怎么会想起来送你一盆绿萝啊?我总觉得这里边藏着什么秘密。”朱林不止一次地歪着脑袋翻来覆去地查看那盆绿萝,试图发现什么。
杨冠超已经上班一段时间,他比原来在校的时候更忙,周六也通常要加班,周日唯一一天宝贵的休息时间基本是宅在租来的房子里度过。他既没有时间又懒于打扫屋子,青箬便常常在周日去帮他打扫,心血来潮的时候还会下下厨做几个菜。两人的感情经历一番番波折后逐渐归于平静,虽然也有争吵的时候,但总不像在学校里时闹的那么厉害。
“不要低估我的生存能力和战斗能力嘛,我将来又不愁失业的,权当去体验生活了。”
“地上凉,我扶你起来吧。”青箬抚着杨冠超的胳膊,轻声说。
杨不动声色地盯着青箬的一举一动,心中那根坚硬的刺也在一分一秒地融化。他开始有点想不清楚如何会跟青箬走到这一步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多年以来,在他自诩坚强挺拔与规整有序的生命里,从来没有一个女孩子能让他如此在意,如此疯狂;也从来没有一个女孩子能让他如此六神无主,方寸尽失。
其实青箬也有查过绿萝的花语,便是“守望幸福”……
“哎,不说我了,”青箬也不好明讲不进李百杰公司的原因,便扯开了话题,“美美,你打算怎么办呢,会不会留在李百杰公司啊?”
“大小姐,不要再跟着我了,我是回家实习,你去干嘛?”张跃求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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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箬妈妈依旧不肯接受杨冠超,青箬弟弟虽说没有再找杨的麻烦,但平时见到姐姐也始终不肯说他一句好话。杨也一直没有给青箬妈妈打过电话,双方就这么长久地僵持不下。杨的妈妈钟卉倒是不时地打电话给青箬,但通常是叮嘱她多照顾自己儿子并且努力找一份好工作,临结束还总不忘来上一句,“青箬,阿姨是把你当自家人才对你说这些话……”听到后来,青箬都能把她的讲话程序和讲话内容倒背如流。
至于兼职和实习工作,由于青箬本身功底扎实,又不断地主动充电,一直做的不错,对人又态度谦虚有礼貌,公司上上下下都喜欢她。但却一直没有一个领导给她能否留用的准话。所以,新月传媒也只是一个希望渺茫的备胎而已,不能抱太大希望。而历届学长学姐又总把中文系的就业形容得凄惨黯淡,不由得让人心里直发毛打鼓。
等杨吃完饭,青箬洗了饭盒,又把整个宿舍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
等杨冠超的脚能下楼行走的时候,青箬已经与他和好如初了。
“哎,可惜了。”不知道朱林说的是绿萝,还是江凯。
“好。”青箬像当年答应弟弟那样,答应了杨。
窗外的风声似乎更大了一些,青箬轻轻拿下杨冠超的胳膊放进被子里,起身去关了窗子后轻手轻脚地掩门离开。
她是上天种在他心上的一株玫瑰。美丽芬芳,温暖可人,却又生满了刺。她本无心伤他,他却在外力的作用下被她的刺儿扎的鲜血漓淋。然而,他始终无法远离她。他害怕,失去了她,他生命的原野从此一片荒芜。
“恋爱中的女人智商约等于猪。”朱林也在一旁附和道。但她却没想到,大三结束面临实习的时候,她自己做出的选择比猪还要笨。
“没,到了再找。”朱林漫不经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