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商拉陶应坐下后,陶应忙坐下来开始吃东西。吃好了晚饭,几个人又没事做了。东汉末年没有电视,也没有电脑,老妇人在丫鬟的搀扶下回去了,陶应也忙起身准备告辞离开。他想回驿站,这里没他住的地方。
“快来吃饭吧,这里没有外人,没那么多规矩!”
但是陶谦却留下了他,三人便在大厅内坐了下来。烛光不停地摇曳着,空气有些燥热,但是比白天好多了,就是晚上蚊子比较多,而这里却没有蚊香。
老妇人挥了挥手让陶应起身,老妇人从小就不喜欢陶应,所以表情很是冷淡。而且自从上次陶应将他们从下邳赶到郯县后,老妇人便天天诅咒这个妾生的孽种快点死去见他老娘。
“应儿,你击败了曹操吗?”
陶应想了想后低着头说道:“没有,我领兵在城中,与刘将军以及曹将军不合。他们将我赶出城,我只好在城外驻扎。曹仁用计攻我,张飞不发兵相救,孩儿战败回了彭城。回彭城后,孩儿又募兵五万……。”
“爹,孩儿未击败他。我从心底就不敢与他交战,我知道我手下无关羽、张飞这等猛将,我亦不会带兵打仗。第一次我会胜他,是因为彭城外于禁轻敌,加上陈登的计谋方赢了于禁。第二次胜他,是因为碰到的只是曹操名不见经传的将领,所以我赢了。当碰到曹操的主力,当夏侯渊与夏侯惇以及曹仁、曹纯乐进等人皆赶来时,我知道他们没了粮草,而且兖州似乎出了乱子,所以才逼迫他们签了协约。”
再次来到郯县,经历过危机之后的郯县已是歌舞升平,城内与城外仿佛是两个世界。城外浮尸遍野,而城内正应了那句古话,朱门酒肉臭路有饿死骨。郯县是徐州的治所所在,本应该是徐州最繁华的地方,但是经历了两次战争的洗礼,这里四处破旧不堪,仿佛一个小小的县城一般。
陶应起身,看了看陶谦,桌子边的陶谦衣服收拾的干干净净,要不是因为他拿筷子时,手不停的颤抖,陶应都不敢相信他会几个月之后就去世了。
诸葛瑾学识渊博,后来在东吴做过文官,陶应知道他肯定也是有自己的看法的。而陶应就想听听他这个来自最下层的声音。
望着桌子上的陶谦与老妇人,陶应进了屋便跪在地上道:“孩儿跟爹、大娘请安!”
诸葛瑾低着头在后面跟着,他见陶应不过一个钟头,还未摸清楚这位徐州神人的脾气,哪里敢乱说话,明哲保身的道理他岂能不知?
陶谦也在旁问道:“应儿,你说实话,你击败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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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何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他再强,弟弟不也是将他击败了吗?而且击败了他两次!”
诸葛瑾一阵夸奖,陶应却叹了口气说道:“子喻终究不信我也,我非完人,我身边就缺些能时刻提醒我的人。他们让我成功了不至于骄傲自大,失败了不至于低迷不振。做错了事情,能够有人阻拦我,可是却终究没人愿帮我啊!”
还未到大厅内,陶商早已在门口喊了起来:“爹,娘,看应了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