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温侯更应该感恩我徐州收留之恩,更当守土为上,没事不要乱起兵端,这才是对我徐州之好!”
吕布本为求和而来,只能赔笑着说他日定将报酬送上。似乎南投北降,吕布的士气也低落了许多,亦或许瞧惯了别人的眼色,所以吕布亦变得有些懂得谦让起来。
听了吕布一席废话,陶应完全无动于衷。最后陈宫见陶应似乎不为所动,陈宫便从心底知道似乎眼前的年轻人别有想法,于是陈宫忙打断吕布的话说道:“二公子,如今曹操在兖州稳定了下来,势力日益增大,早晚都会挥兵来伐徐州,俗话说唇亡齿寒,你看我们两家是否可以结为盟友?”
吕布这么一说,陶应心里更不乐意了,在自己的地盘上,自己在这个客栈里就不下于近百人马,居然当自己面诋毁自己兵马不行?
陶应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吕布有些心急的问道:“公子此言何意?”陶应却让人取来一个荷包,然后拿出羽毛笔在上面写了几行字,然后装到荷包里后递给了吕布。
甚是可笑,他陶应又不是三岁的娃娃!
吕布忙又解释起来:“非也,非也,非说将军无兵。然我的兵马更加强大,我手下将领辈出,顾能与曹一战也,只是缺粮草而已!”
陶应脸色一变,脸色有些笑意说道:“既然温侯向我求卦,今日念在温侯前来悼念我父的面子上,自当应允。别人来找我算卦,那卦费可都是一座城池的事情。今天我陶应就损寿为温侯算上一卦!”
一提到皇上,陶应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无可否认的一点,他的心中是没有皇帝的,他心里只有富民强兵,仅此而已。
陶应越说越气,这曹操果然是老奸巨猾,当初自己在石亭镇跟他签下契约,然后放他回兖州对付吕布去了。却不想等他战败了吕布,巩固了自己的老根据地后又狂妄起来。自己遣些日子派遣使者前去催要山阳郡的土地还有浚仪和封丘,但是曹操却反悔了。
“是啊,二公子驻守在彭城,彭城乃是北国咽喉,南国屏障。如此四战之地,岂能不遭人惦记?正好二公子有粮,我有兵,不如我们共同趁曹操未稳定之时攻击兖州,到时候共分兖州之地如何?”
见吕布想发怒,陈宫忙又说道:“公子是为好意,是为好意!人皆道公子能窥破天机,为何不为我家主公算上一卦呢?”
吕布依然抱怨着,陶应却也是抱怨起来:“想当初他攻我徐州,我数次战败于他,他签下沂水之约,我放他回兖州,他却又食言!再入侵我徐州,我又数次打败他,让他回不成兖州,为温侯拖住了他后腿,他又骗我,与我签下石亭之约!”
陶应说完,吕布脸色有些不悦,他就如同孙悟空一样,天不怕地不怕,走哪里打到哪里,何曾被如此羞辱过?何曾被如此弱小之人羞辱过?
“温侯勇冠三军,天命注定温侯为人杰。然温侯这一生,却又命运多舛。有话,我却不敢说也,说了恐非温侯不知天命,亦不遵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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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道好意,陶应突然笑了,既然是好意,那以后若要是趁机夺下徐州,难道也是好意?到时候他难道再说替陶家管理徐州不被兖州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