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露出灿烂笑容,说:“客官稍等,马上就来。”
在他们身后,突听一名妇人骂道:“牛铁匠,你竟敢拆了我家的房子,今天你要是不说出个三五六,休想让我善罢甘休。”
阉人将兜帽戴在头上,遮掩了大半张脸,抱着小冯牧缓缓走入了小镇中。
“哈哈哈,”洪亮的笑声响起,在街上打铁的那名铁匠竟然出现在这家小酒馆中,只听他说道:“就算如此,可你竟然能够指使‘血衣门’的人做事,和他们那些人勾结在一起,难道还有什么好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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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是一名留着胡须的中年男子,他手上拿着一只判官笔,这样的奇门兵刃,若非武功到了一定境界,不能使用。
突然,他手上的大铁锤脱手飞了出去,径直往阉人的头顶砸过来。
只见他赤裸上身,虬劲的肌肉上全是汗珠,他似乎对打铁入了迷,只是眨眼工夫,就将那烧红的铁连敲了三下。
谁知那阉人只是微微低下了头,就躲开了那飞过来的铁锤,铁锤砸到一根木头柱子上,木头柱子顿时被砸断,上面的屋顶也坍塌下来。
眼见他俩缠斗在一起,小酒馆中其余的四人也立刻加入了战局。
铁匠无奈的说着,那妇人却不依不饶,与他理论起来,两人吵着吵着就动起手来。
冯牧平静的看着他,只见他夹起一小块鸡丁,往冯牧口中喂过来,冯牧却突然耍小孩脾气,说道:“我不吃肉,我要吃糖葫芦。”
“四哥说得不错,你拐带这个孩子究竟意欲何为,最好都说清楚,不然……”起初那名吵架的妇人,却突然拿着两把弯刀,冷声说道。
冯牧拍手叫好,然后掉头就跑,这可是他逃离魔掌的最好时机。
而那灵猴一般的店小二,手中却没有什么兵器,只是时不时的飞上飞下,还顺便扔出几把飞刀,让那阉人苦不堪言。
肥胖的中年人一只大剪刀差点剪断那阉人的脖子,看起来很野蛮的妇人,一双弯刀,从头到脚肆意挥动,招招致命。
“阁下真是好身手,却不知什么来头?”
而那手拿大铁锤的铁匠,更是将铁锤舞得虎虎生风,只要挨了一下,非得粉身碎骨不可。
这是一个很安静的小镇,稍微大一些的声响,便是那铁匠铺传来“叮叮当当”的敲击声。
在五人中,以手拿判官笔的中年男子为首,五人密切的配合着。便在那瞬息之间,中年男子手中的判官笔已经分别向那阉人的“扶突”“中府”“章门”“商曲”“血海”五处穴道攻了上去。
铁匠面露惊恐的跑了出来,大声说道:“真是抱歉,洒家差点杀人了,铁锤的手柄断了,你没事吧?”
“想不到竟是宫中内侍,看来此事非同小可,兄弟们小心些。”手拿判官笔的中年男子沉声叮嘱,立刻迎上去,向那阉人攻出了四招。
果然不出片刻,菜就端了上来,阉人并不急着动筷子,而是将银针插入了菜里。银针没有变黑,没有毒。
“喂,前面那位,你真的没事吧?”铁匠见对方不理会自己,兀自走远,在背后大声喊道。
他这一句话说完,阉人脸上微微动容,一来他终于确定这小孩果然就是他要寻找的人,二来凭借这句话,也惊动了那些躲在暗处的江湖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