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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高傲的黑马却甩身躲了过去,扬起蹄子想要踢打这个胆敢冒犯自己的无知少女,却被黑衣男子及时制止了。
从兴奋中恢复过来的雪娇,不明白自己今天怎么老是走神,来不及细想,追着黑马,向黑衣青年问道:“等你查探清楚了,我到时候去哪里寻你?”
“被剿灭了?被剿灭了?”一连重复了两遍,雪娇才确定了一个事实,为患两国边境十余年的黑风寨居然已经被剿灭了,可是为什么没有听到其他商旅谈起过呢?
黑衣青年脸色稍微缓和了下,道:“你父亲长什么样子?”
黑衣青年这次没有停下,而是留下了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徐云麒”。
某人似乎忘记了,上次答应别人的糖葫芦还没兑现,还想用同样的方法再骗人家一次。
“一个身体,两个灵魂,这算不算是精神分裂呢?”雪娇头疼的思考着这看似毫无结果的问题,越想越是头疼。
雪娇面对青年的冷言,鼓起勇气昂起头来答道:“我父亲可能在前几个月被黑风寨的人劫了。我想问下你有没有见到我父亲?”
黑衣男子面对这个屡次纠缠的少女,似乎有点反感,冷声道:“姑娘到底有何贵干?”
要说自己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灵魂,对这个家庭的感情没那么深。但似乎又像是和原主人的灵魂融合在了一起,难以割舍。
已经是八月十四了,问遍了所有南归的客旅,均无父亲的消息,雪娇内心也是忧虑重重。
中秋节转眼间就要到了,在别人家合家团聚的时候,雪娇却是无比的忧愁。
看着雪娇期盼的眼神,黑衣青年的嘴角上扬,浅笑道:“脸上有疤痕的人比较多,等回来我去查查。”
天高气爽,正是北雁南飞时。
“有何贵干?”熟悉的话语让雪娇不由得想起了前几日遇见的小正太,不过这次却是个冷面的青年。
就在雪娇深深的沉迷在这一片黑色和那一点嫣红之中时,红唇的主人开口说话了,声音清凉纯净,又带有丝丝关切的说道:“小妹妹站在这里可是会被撞到的哦!”
母亲的病本来已经好了许多,近日又再次加重了,或许是每逢佳节倍思亲吧,这几日每天一早吃过饭就催着雪娇去北门处守着,向那些南来的归客打听父亲的消息。
雪娇见他停了下来,赶紧跑了过去,仰着脑袋问道:“你有黑风寨的消息吗?”
黑衣男子似乎有些不耐烦了,驾着马向前走去,悠悠的飘来了一句:“因为被剿灭了。”
雪娇仔细的将父亲的外貌叙述了一番,尤其将她父亲脸颊上的那道伤疤描述的格外仔细,那伤疤还是上次得到白鹿皮那次遇险时留下的。
黑衣青年略一沉思,似乎隐约记得有这么个人,但是不敢确定,从黑风寨里救出来的人,又有几个不带伤疤的?
“若是再无父亲的音信,支撑母亲的信念一旦塌掉,这个家恐怕就算是完了。”对于这个家的感情,雪娇的内心充满了迷茫。
跑的气喘吁吁的雪娇,终究是在男子拐弯之前追了上去,此时已经顾不得其他了,伸手想要抓住那黑色骏马的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