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血缘之人都能相互帮助相互支持,有亲情有血缘之人,却要处处刁难处处挤兑背后下刀子。
做干花,自己还算了解一些,只是在这样的生活环境,采摘风干动静太大,忙活半天也是替人做嫁衣。
三婶竟然叫这样的名字,为什么后面不带个花呢。
楚福儿没想到能见到这样的奸情,小脸有些发烫不说,还有些难为情,她隐藏住小身子,直到三婶走进院进了屋,才从槐树后闪出身影。
楚福儿想看看她在找什么,就能听到她自言自语的话,原来二婶找的是柞树山的山契。
三婶急忙将他推开,四处扫了一眼说:“让我再想想。”
真倒霉啊,刚刚在炕上磕了后脑勺,这回又被磕一次,楚福儿抵御眼前阵阵发黑,自嘲地想着,这次摔得这么狠不会又一次变得痴傻吧。
三婶上前拉了拉他的袖子说:“等我话”。
咦…只感觉有些眩晕,没感觉后脑勺有疼痛之感呢,反而像有什么被触动将整个身子保护起来般。
二婶脸色更加难看,她吭哧半天没有说出什么来,只是心虚地喊:“明扬明荣无双快都进屋,跟那些白眼狼说话沾了晦气,你爹天天那么辛苦,这个家竟然没人说好,哼。”
分家后,这些可以尝试一下,做槐花枕、槐花香囊槐花酱,将槐花想办法存储,在冬天做槐花吃食一定会受到欢迎。
不过,跟那样的男人,还是去当妾,日子能好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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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异能?楚福儿动荡的心慢慢平缓下来,冷静地分析:不仅了解植物生长情况,还能感知它们的需求,全是因为身体里的那棵小苗缘故,才能与植物沟通。
“老二家的,这个家可不是老二创下的,是他太爷留下的,养我们的是他太爷不是你家老二,”太奶上前,拉着二爷爷和慧儿往厨房里走:“咱们收拾大鱼去,今晚喝鱼汤,有人看不上这鱼,那就别吃了。”
一众人回屋的回屋,去厨房的去厨房,大院里只剩下楚福儿,人们又习惯地将她遗忘了,小小的人影慢慢地往老槐树下走去。
三婶整理一下衣衫,扭着腰往坡上走来。
这偷窥的能力真是强大啊。
张口结舌都很难比喻此时楚福儿的脸部表情,呆呆的看了半晌,这才将手从大槐树那里移开,然后又颤巍巍摸到大石旁边的小草。
三叔也是这样,将三婶娶回家,害三婶守活寡,以为这样报复了奶奶,却害了三婶,也害了自己,假如他在外面有喜欢的女子,那怎么办?为妾?
在学校,孤儿们很抱团,有人欺负小的,大的就会去出头,在团体对战中,那些生活在完整家庭的孩子是打不过这些孤儿,因为他们不如孤儿团结,不如孤儿舍命保护彼此的决心,不如孤儿下手狠。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小草的形态也立刻展现,同时,也知道此草的名称年龄需求和渴望,只是不会像大槐树般会讲述,而是楚福儿直觉感应到的。
楚福儿按照它的指引,果然见到一窝小田鼠,正躺在大槐树根茎做的窝里呼呼大睡呢,它们的爹娘都没在,应该出外面找食物去了。
太奶见到明扬要伸手打悦儿怒声喊:“住手,明扬,你是男孩怎么能打女孩,还有没有点规矩?”
这是怎么回事?这身体里怎么还长着个植物呢?自己的血液是不是都变成绿色的了,那就太吓人了,恐怖片里的怪物不都是绿色血液吗?
“哦?是吗?老大建宗当家有可能比现在更好,”太奶站住回头看着二婶,意有所指地说:“要不是老二建业挤兑建宗,建宗也不至于赌气离家,如果嫌弃辛苦,可以找建宗回来管,建宗找不到叫建文回来也行,他们兄弟这么多,还怕没有人管家?”
“翠儿,那你答应了?”那个男人惊喜地说。
明扬明荣带着妹妹正在吃点心,还欺负弱小,俩人都悄悄地藏起几块。
这个男人中等个,身材微胖,气喘吁吁因追赶三婶,两颊有些酡红。
太奶带着大姐二姐、二爷爷在井边,大姐二姐洗的是槐花,太奶洗的是小鱼,二爷爷则跑到一边去挖蚂蚁洞,那地下的蚂蚁一片混乱,对这样的灭顶之灾无措地四处乱窜…
同时,大槐树的心思也展露无遗,它说它已经有二百多岁了,知道许多的事,身体还算健康,只是有一窝地鼠子在它一处根茎做了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