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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转身将小女儿抱在怀里,亲了亲说:“是啊,以爹的意思办,至少要花一百五十两银子,这不,娘很着急,早上还找我,让我想办法找县衙里的人帮忙,偷偷将那方家铺子的名字换成爹的名,趁那铺面租期快到了时给悄悄卖出去。”
太奶满含深意的看了看楚福儿道:“小人精,你还懂得挺多。”
是啊,谁家会将长子过继给一个傻子叔叔的名下呢,除非老楚家,因为有那样的二叔,有那样的奶奶。
琢磨不出个头绪,心思纷乱地来到厨房门口,正要进去,就见二婶拿着一块肉和几个鸡蛋,也往这里走来。
啊?既然要去看花灯,应该没有计划那么早走,难道是遇到什么挣钱的机会了?
看着眼前那茁壮的小草,楚福儿心道:拔苗助长说的就是自己吧。
“我照顾慧儿,”二爷爷边蹦边回应。
楚福儿接着往自己思路上引:“要是我爹是二爷爷的孩子就好了,太奶和二爷爷就可以一直跟着我们过。”
长工们都离开大槐树去厨房吃饭了,楚福儿“蹬蹬蹬”地跑到大槐树下,将手扶上树干,看看这样能不能补充能量,可是,没有一丝感觉。
正蹙眉琢磨,楚慧儿喊她:“福儿,你别坐到地上啊,地上脏,有泥巴。”
“太奶老了,谁照顾二爷爷啊,”楚福儿小手一摊,很认真的问。
“那可是县衙里的人做的,只要他们敢收银子,就敢咬定房契早就过户,何况这几年都是咱们老楚家签订租赁契约的,再说了,周家还能替方鹏程打官司?方鹏程为了考功名也不敢得罪县衙里的人,只能忍下这委屈,当年方老爷子托孤,将铺面和孩子一起送过来,谁知道是不是将铺面给老楚家还是只让收取租金啊,”二叔得意地说。
楚福儿跟着太奶后面,看着她小脚深陷在土里,又艰难地拔出,心疼地说:“太奶,给二爷爷娶个媳妇帮你干活儿。”
楚福儿发现她眼睛里闪现短暂的亮光,那是希望之光,只是维持时间太短,短的可以用妙计算。
自己蹲在这,二姐以为是坐着呢吧,走到她跟前问:“二姐,爹啥时候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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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爷除服之日快到了,以你爹的意思,还要大办呢,这要花的银子不会少了,”二婶怕孩子看见,将二叔的手从衣襟里推出,站起后整理着道。
二婶撇嘴,不服气地说:“那你帮着将铺面更名就不怕得罪人了?”
二叔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安慰地说:“等你小弟考上,咱们就可以不在意这么多了,何况现在还没分家,不能张扬,否则他爷奶知道,这些都得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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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头也不抬,看也不看她地说:“二弟妹只要将你的孩子教导好就行,我的孩子什么样儿,不需别人操心。”
她将手摸上大槐树,二叔房间里的景象展现在脑海里。
太奶和太爷都提着一桶水来了,打断楚慧儿既痛苦又甜蜜的回忆。
“算了算了,你就是个犟脾气的,我也不跟你掰扯,看那孩子可怜的模样,我也不忍心,这样吧,你帮我炒几个菜,给你那几个丫头留点,也让她们解解馋,瞧瞧,那小脸蜡黄的,那小身子瘦的,你这个当娘的真是狠心啊,手里攥着银子,怎么就舍不得给孩子吃点好的补补呢,你看看我,娘家给我钱就都给孩子买好吃的了,”二婶埋怨地说。
每年有六十两啊,这六十两被奶奶霸占不说,还一分钱都不给自家姐妹身上花,真是可恶至极。
楚慧儿沉默好长时间才说:“没过十五就走了..爹说过,要带我和姐姐去镇里看花灯呢…”
小女儿美儿听到爹娘在笑,边笑边爬过来。
二婶依然不甘心道:“实在不行打着我二弟的旗号买下,咱们每年可就有六十两银子的租金呢。”
见明扬和明荣都跑进屋,二叔二婶应该不会再说什么,楚福儿将手从大槐树上收回,苦思冥想怎么能打乱他们的预谋。
“我..我照顾二爷爷,”楚慧儿听到后,冲着这边喊。
楚福儿摸着菜地里发着的小芽儿,查探这地里种的都有什么,豆角茄子黄瓜,还有几排小葱、韭菜、油菜,只是因为缺肥后劲应该长势不旺。
“牛气什么啊,我一会就偷窥你的隐私,哼,”楚福儿恨恨的心说。
人家就跟没听着一般,理都没理楚福儿,还不如那骡子,好歹还看了大槐树下的小人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