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
糖没有糖纸,小孩们快速将糖塞到嘴里,然后很得意地一摊手,意思是:糖没了,没法交出来。
韩宏远和黑牛都被这话所震惊,他们还没说话,楚慧儿从院里走出来说:“对,我妹妹说的话对,咱们都会有出息的,让那些欺负过咱们的人,看咱们笑话的人天天后悔,一见到咱们就后悔,一听到咱们名字就更后悔。”
黑牛在旁边帮着韩宏远说话:“我们一大早就往这里赶,刚才去了你们原来住的地方,被个婆娘骂出来了。”
楚福儿一见是韩宏远,小脸拉得老长,鄙视地说:“你来干嘛?你不是跟无双跟明扬玩不理我们了吗?哼。”
韩宏远认出来了,这是楚慧儿的妹妹楚福儿,楚无双说她是个小傻子,可是这么看也不傻啊。
楚赵氏想笼络建武,就将方氏住过的屋子收拾出来,准备给老四的孩子住。
由于老大这一房和老太太搬走,老楚家的房子又空闲出两间。
“她们已经搬走了,不在这住了,赶紧走,别让我用大扫把赶你们,”钱氏掐腰赶人。
王木匠的老伴姓张,长相一般,一双不大的眼睛很是精明,她和煦的笑着说:“这不,明光昨天在你这儿受了惊吓,我想着这两天请人过来给叫叫呢。”
韩宏远一脸的羞怒,吞吞吐吐地说:“你二婶知道我家是罪臣,就…就…将我们骂出来了。”
楚无双也看见来的男孩,那个岁数小的不就是韩家村的韩宏远吗?那个长得黑黑壮壮的男孩是谁?是韩宏远的奴仆?
楚慧儿小脸一红,很潇洒地摆摆手说:“没事,知错就改就是个好孩子,快进来看看,这是我们的新家,。”
快到晌午,村里的妇女孩子都走了,大院里清静下来。
果然,就听王张氏叹着气说:“哎…算了算了,我还是留梅子也住一段时间吧,她那胆小窝囊的样子,有什么话不敢说真是让人着急,明光奶奶啊,我过来就是跟你说一声的啊,好了,也不多耽搁你了,你快忙吧,我家里也是一堆事在等着呢,”说完,就扭头走了。
钱氏在屋里回道:“让四弟妹做吧,我脸上的肿还没消呢,头晕晕的。”
钱氏听到这个消息后很觉得晦气,本想着借此机会巴结一个大官,结果竟然成了罪臣,别提结亲了,恐怕沾惹到身上甩不掉呢。
“别瞎指望了,刚才王木匠家的来了,说老四家的要在娘家住段日子,你赶紧出来,以后家里可就指望你了,”楚赵氏忍着烦躁说。
楚福儿还没等将糖藏起来,几个小屁孩一拥而上,差点将她撞倒,她小手里的糖立刻被抢没了。
钱氏痛苦地“嗷”的一声,正要接着回屋躺着,就见院门口站着两个男孩。
此时的习俗:女人是不能在娘家生孩子的,不仅给娘家带来晦气,还会引发血光之灾。
楚福儿看到韩宏远那眼中含着的泪水和屈辱,不由得想起前世自己也遇到这样被人欺辱的遭遇,心里顿时涌起同仇敌忾的怒气:“别理那些捧高踩低的小人,韩宏远,你一定要坚强,越困难越能造就人,你以后定会有出息的,让那些看你笑话的人后悔去吧。”
韩宏远和黑牛齐齐笑起来,韩宏远从口袋里掏出几块糖塞到楚福儿手里,跟着走进大院。
韩宏远气的小脸煞白,弯腰捡石头往楚家那土坡扔,以宣泄心中的怒火。
“啊?谁骂你啊?”楚福儿看韩宏远今天穿的是短褐,但依然是绸缎做的很是精致,怎么回事?难道奶奶和二婶改过自新不再用有色眼光看人了?不再想攀龙附凤了?
楚赵氏惊讶地抬头,昨天下午还没事呢,怎么到了晚上就又被吓到了?别是还想留闺女在家住吧。
“鼻子下面长着嘴,咱们问问不就知道了,”黑牛长得憨憨厚厚的,脑子却不笨。
韩宏远和楚福儿的对话,楚慧儿也听见了,她知道韩宏远的情况后,不仅瞬间原谅了他还同情心泛滥,顺着楚福儿的话给韩宏远打气。
韩宏远也知道上次自己做事不妥,他有些害羞地说:“我一直在想家里的事儿,没有注意慧儿不在了,那个…那个…我拿糖来了,是上次答应二爷爷的。”
楚赵氏心里不悦,你是找借口留明光在你家多住一些日子吧,哼,请人就请人,谁提谁花钱。
一句话,又让韩宏远羞红了脸,他郑重地对这楚慧儿和爷爷施礼说:“谢谢上次的帮助,还有…对不起。”
他激动地喊:“福儿,我来了,”很有点自来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