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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村虽然背靠凤凰山,但是不太险要的山坡,大部分都是槐花林,想采蘑菇那就要越过槐花林往山里走,那是很危险的,因为槐花林面积很大,在里面很容易迷路不说,还会遇到野兽,所以,虽然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王家村却有许多不便之处。
他觉得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能挣到这笔钱,自己带着老婆和孩子净身出户搬出来,生活也算是有了保障。
韩宏远没吭气,他对这些是不懂的。
方氏立刻答应下来,不仅教韩宏远也教韩黑牛,同时自家女儿也要开始好好学习了。
不过,分家搬家的顺利,对小舅冲击不小,他抓住太奶的手,激动得不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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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楚建武将床铺摆在楚福儿她们住的隔壁房间,那些养蚕的木架都已挪到东厢房里,虽房间只有一张床,空落落的,但是方鹏程已经很满足了,仿佛又有了家的感觉。
几个人进了院后,太奶和方氏已经起来了,正在后院翻那块菜地。
韩宏远一下变成宏远哥哥了,不仅让楚福儿呛到,楚悦儿也没幸免于难。
“当然高兴啊,小舅,娘说要跟周家谈合作养蚕的事呢,”楚福儿小声地跟方鹏程说:“小舅,周家有人懂养蚕吗?”
南边就是北滩头码头,这是要过江,周家人骑着马就往码头赶,方鹏程不会骑马,没法跟着去,这才有时间往王家村来,一方面找楚建武将图纸给他,另一方面看看那天闹完后,姐姐她们是怎样的境地。
这些山果是太爷没有发现还是爷奶不知道啊,别的不说,就是那好几颗的榛子树,到了秋天可都能卖许多钱呢。
大家找到一块大石,坐到上面歇歇脚,楚福儿则摸着棵红松树干探测这一片的情况。
“那你爹你娘呢?他们不管你吗?”太奶也疑惑地问。
今天上午听捕快说,有人看见黑衣人骑马带着一个男孩往南边去了。
太奶拍着他的手,也老泪纵横地说:“好了好了,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你回来也不用再看谁的脸子。”
楚福儿压抑自己心里的兴奋,她接着看,就在这时,红杉树像是了解她心思似的,竟然告诉她,在南边的半山腰,有一小片栗子树,在东边的山坳里,还有几株野山参,西边山脚处,还有野葡萄。
楚福儿见到小舅很是疲惫,眼睛里还带有血丝,不知发生什么事让小舅满脸倦容的。
韩宏远大眼里开始蓄满泪水,强忍着不让掉落,哽咽地说:“我爹娘和大哥去了西域,没在家,我想去找他们,可是路太远我也没钱。”
正陪着太奶和娘收拾菜地呢,就听见小舅的喊声:“太奶、二爷爷,我来了。”
由于经常进山采集柞树叶,所以小径周边的杂草都很低矮,绿油油的,像是前世铺着的草坪,只是没有那么齐整还夹杂着小花。
西域,那是苦寒之地,是不是他爹被发配到那儿去了,他娘和大哥不忍他爹爹受苦,就跟了过去。
楚福儿小手轻轻地扣住红杉那斑驳的树皮,强压制心里的颤抖问:“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爷爷说,韩家后代不在为官,就靠着祖田过活好了,省的被人忌惮遭人报复,所以,大伯娘趁机不让我念书了,可是,她将我大堂哥和二堂哥送回她娘家,表面上说是探亲,其实是回她娘家念书去了,”韩宏远很是愤懑地说。
楚福儿走在最后,用手不断地摸着树干,这是柞树,已经有三十年的树龄,枝叶虽浓密树干却高大,看样子要摘它的叶子还不容易呢。
楚福儿默了默,接着问:“那别的树为啥不知道我的想法呢?”
忙活完,几个人坐在院子里说话,太奶和方氏都惦记四婶的身子,就围绕着四叔询问。
与它比邻的是白桦树,树龄是二十多年,它的根要比柞树扎得还深,下面有一块大石也没有影响到它的生长。
她们又接着往上爬,前面没有路了,楚悦儿坚决不让往上走,怕在林子里迷了路。
在说笑声吃完饭,小孩们背着竹篓要去后山查探查探,太奶和方氏将大门关好,准备躺在炕上午休一会。
楚福儿以站得高看得远的心态,扶上这棵红松的。
“嗯,知道,我是红松,我活了快百年了,还有什么不知道的?”红松很跩地说。
后山的坡度不是很陡,一条羊肠小道蜿蜒曲折地往山顶上延伸着。
韩宏远和韩黑牛见天色不早了,就要告辞回家,方氏见家里也没啥给拿的,就用块帕子包了两块槐花饽饽让他俩在路上吃,还叮咛千万别在路上玩,赶紧回家去。
紧跟着是爷爷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