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韩家庄的妇女开始领加工包的活计,每天楚家都会来人,或是交活或是领布料。
三叔先一步跑进院,站在太奶和方氏前面问:“官爷,这是怎么回事?”
捕快吓得都没敢动手,呆若木鸡地看着张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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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钱氏兴奋地眼睛发光,将楚美儿快速的抱起,然后拉着楚无双就往外走,边走边掩饰道:“哎呦,这是谁来了?不会是那个宋将军他们吧?”
“官爷,我跟这事没关系啊,你们抓错人….呜呜…”钱氏还没有说完,就被两个捕快掀翻,然后跟捆猪般地用麻绳给捆住,嘴里还被塞入一把土。
用枪尖指着捕快骂道:“一群欺善怕恶的龟孙子,都给我滚,回去告诉你们那昏庸的县令,我是不是罪臣还轮不到他说,让他最好夹起尾巴,别惹急我,哪天我不高兴,剁下他的脑袋。”
“哈哈……”
一群身穿捕快服的人冲了进来,手里拿着朴刀挥舞着,嘴里喊着:“别动,都站在那里。”
捕快一看,院子里除了老人就是妇女小孩,竟然没看见一位男性,精神放松的同时也带着奇怪,领头的捕快不耐地问:“你们家的男人呢?”
“我三叔去对面的周家大院了,你们要去找,我带你们过去,”楚福儿其实想,这群人最好被张敬和肖小晓收拾一下,省的在这惊吓到太奶和娘。
太奶伸手就给她两记耳光,怒声问:“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老实说出来。”
门外响起马蹄声,不是一匹马而是一队马,很是杂乱无章。
这话是怎么说的?这些是什么人?
方氏带着韩家庄的两个妇女从屋里走出,也吓得面如土色,她快步走到太奶跟前,紧紧地搀扶着太奶,彼此依靠。
钱氏颤巍巍地站起,将楚美儿接过,拉着楚无双狼狈地走了,她心里惊恐万分,南楚家什么时候有了靠山?这些都是什么人?那个老头是谁?
捕快们哪敢挑战啊,吓得像兔子般快速地跑出院上马,也不顾被捆着的钱氏,卷起黄尘一溜烟地走了,如来时般的‘神速勇猛’。
她醒后就开始狂呕,因为她嘴里都是土,好不容易吐完,又吓得慌张大叫:“不是我不是我,是她们与罪臣勾结,是她们是她们,要抓你们就抓她们….”声音嘶哑难听。
她急忙从后院的菜地跑出,匆匆地在小溪边洗了手,就想着去娘的堂屋里将盘扣画出来。
“谋逆?请问,你们可有证据?”周立中先不悦地开口了,如果南楚家的人能谋逆,那天下早就大乱了。
钱氏又惊又吓地晕过去了,众人帮着她解开绳索,太奶将水泼到她脸上,这才将她唤醒。
捕快头目见这个少年气度不凡,就想到应该是镇上周家少爷,也不敢得罪,淡淡地道:“南楚家与罪臣勾结,将毒物卖到京城,想借此扰乱朝纲,所以,县令大人令我等来及缉拿罪犯。”
“你知道啥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快,先将这个妇人抓起来,”头目厉声命令。
张敬阴测测地说:“老太太,将她交给我们吧,我们保证不弄死她,但她绝不会舒坦。”
捕快们惊愕地张口结舌,不是有一队人马去抓这个罪臣了吗?怎么老头子拿着武器跑到这里来了?那些人呢?
肖小晓将牌子收回放好后,依然微笑地斜着小眼道:“那就回去跟你们的县老爷说,让他睁开狗眼好好看看,别听风就是雨的胡乱抓人,是不是活腻歪了?”
“你敢…”张敬真如张飞般,声如洪钟地断喝,震得一众人的耳膜乱嗡嗡。
捕快一时不知该怎么办,那个膀大腰圆的头目一挥手就要往对面闯。
方氏不忍心,陪着小心道:“官爷,是啥事啊?跟这个孩子没关系吧,我将她抱起哄一哄,省的碍着你们办案。”
捕快头目感觉这男子就是要抓之人,刚要开口命令抓人,就感觉有些不对,首先是,进来的人其中两个人的眼神中带着杀气,其次剩下几个人眼里带着不屑和冷意。
刚到门口,就被外面人给推进来,就听钱氏惨叫一声,被来人踹倒在地,楚无双楚美儿吓得大哭。
楚无双吓得惊叫一声昏过去,楚美儿吓得坐在地上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