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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 空 超 女 (十 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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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白瓴歪着脑袋想,俺不懂大人们之间的那点事,俺只晓得俺妈将俺托付给你,你想必也是俺妈信得过的人,难不成是俺妈的相好什么的,阴差阳错,你们这辈子结不成夫妻,把俺当你的义女,也是你们前世今生长相思的延续.喔!大人的世界好复杂,好难懂呵,真不知道过下去会怎么样?

萧剑秋与白瓴在一家饭铺吃早饭,俩人各要了份稀饭和镘头,正吃着喝着,听隔壁桌上的食客说今天正午是赶集的日子.也就是说到日头挂在天空正中央时,附近四邻八乡的老乡们会带上自已的农副产品到这里来赶集,自由卖买,换取点小钱,用来打酱油.

佛学上说人心即佛心.心即意识,思想.而意识思想是有能量的.能量产生物质.沿着这条思路走下去,宇宙人生的一切奥秘,这个困惑现代人的不解命题将迎刃而解.哲学碰到科学不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讲不出.

白敬武弥留之间对白瓴有按排,将义女白瓴托付给他的结拜弟兄,于是萧剑秋责无旁贷地担当起义父的责任.

&骗人,萧叔叔,你好坏唷!”白瓴吵着,用小小的空心拳击打着萧剑秋的背脊.

小女孩回头一看原来是邻居,与她爸一起习武的萧叔叔,原先担惊受怕的心情顿时从神马变成浮云.那天萧剑秋正想找白敬武聊关于出去闯码头的事.他见院子的门掩着,没有挂锁,他推门,门吱吱呀呀地开了,他随便叫了声敬武,里面没有动静.走过小院,见宅门挂了锁,他想白家没人,正要转身往回走,听见噌地一声,犹似人双脚落地的声音.他想不要乘他家没人,小偷光临,无巧不成书,正好被咱给撞上了.萧剑秋折身转到院子那头想看个究竟,就发生了刚才这一幕.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那点事就是这样神秘兮兮,说不清道不明的.说到底还是用“缘”这个中文字来解读最为贴切.简而言之,他们之间有关系.至于什么关系?到何种程度?是什么时候的事?即便是千丝万缕扯到远古,也是可能的,如因缘际会,也不会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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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原来是你呀,把俺吓了一大跳.”白瓴嗔爱地说.

地球人不过是宇宙大帝的“末代悔生子”而已.地球存在于世已50亿年,宇宙的历史则有150亿年,地球人充其量不过区区几百万年的历史.人的本事,如果离开了在基因层面宇宙的赋予,则人与动物无异.正因为人是神的坏孩子,所以才有如此这般的“功力”在短短几百万年从猿进化到人,现在离超人出现的节点大概也不会太遥远了.

女孩,即便是少不更事的年龄,在一个英俊的男性面前,也会显出她本能的娇柔,以期引起对方更多的关注.“你一定要解释清楚,否则咱俩就没完.”白瓴道.

&是闹着玩的,躲猫猫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萧说.

萧剑秋也听父亲说起过此事,当时听并非特别在意.现在此事由一小女孩讲出,觉得有振耳发馈的效果.世间每一件事的产生,发展,到结束看似是一联串毫无关联的因子组合而成,其间似乎并无内在联系.也就是说事件的产生和结束都是偶然的,无规则的排列组合,碰巧而成.其实非矣.一切都是冥冥中指定.

白敬武也许讲不出如此这般的道理,但他顺势而为的做法有性格上原因,也有其内在的哲学道理.

两个愿本甘于寂寞的人突然间都感到一种莫名的激动:

&一)

&我们去哪里?”白瓴用小手摞了下额前的留海,歪着头问萧剑秋.

萧剑秋再也不答话了.街头的集市已成气候.突然他觉得眼前一亮:是一道风景.两个穿着时尚,容貌美丽的年青女子倏地出现在他眼前.她们是谁?怎么此时出现在这种地方?连知达理的萧剑秋也被美女对自已眼球的轰炸给搞提晕头转向了.

白瓴高兴得跳起来.他们俩走出小院.来到外面的山间.但见远处的高山挺拔耸立在云雾之中,显得巍峨雄峻,广阔的山坡上长满高大的林木,晨风乍起,掀起一片绿色的波涛悉索作响;参差不齐的山峰中有的爆出一股清清的泉水,给人以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感觉.山脚下的平地,一马平川,小桥依水,芳草青青.早晨太阳刚出,空气清新,路边的林木青翠欲滴,天空中的小鸟不时落到山间小径觅食,远处的小溪哗哗地不知疲倦地欢快叫着,仿佛在提醒早起的人们,不要忘记到这边来看看我唷!山间小道上还没有山里人的身影,只有位于半山腰上的零星农舍顶上抑或有缕缕炊烟袅袅升起,告诉世人在这群山环抱的山乡田野里还有人类栖息.

他懂得与黄素芬今生做不成夫妻,这是他们福报不够,缘份不到,抑或过去世的孽债还未清.如强行结合,说不定会引发新旧业力的“整合”,所谓的因缘际会来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都报;形成一股新业障向他们俩扑来,抑或会造成更大的后果.与其如此测不准,还不如顺势而为.所以他当初没有强拗着要他的初恋情人就范.

外面阳光灿烂,院子里落满了树叶,不知名的小鸟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地说着话,仿佛宣称它们是这个寂静院落的主人.正当白瓴庆幸自已再获自由身时,她听到一个熟悉但不是她爸爸的男人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大胆小女子,大白天竟敢红杏出墙!”

不一会,来赶集的老乡渐渐多起来了,饭店门口的街上也聚集起设摊的农民,老板明白店堂里坐着客人懒屁股,不挪腚的意思,四乡八邻的来的都是客,难得凑在一起这也是缘份哪!

父女俩走出山间的小路,来到了与世界接轨的路口.路上不时有各样牲畜拉的大车经过,车把式下意识地扬起手中的鞭子,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圈,旋即落在牲畜的背上或屁股上,与此同时空气中传来一声刮拉松脆的响声.路面上扬起灰尘,与车子结过砂石路面发出的吱吱呀呀的声音,勾勒出人世间红尘的繁忙.

萧剑秋答:我是看病的.老板一下没弄清这句话的真实意思,是绕口令?看这位先生英气照人,身边还有个可爱的女儿,不像是人口贩子,他“直心不死”问道:先生,你是替别人看病,还是别人替你看病?

女孩说起萧家父子在山里行医开一代新风的事迹更是如数家珍,仿佛她便是医道中人.她说这爷儿俩常用自已采制的山里草药为山民看病,不收分文,有时还倒给钱给病家,救死扶伤.名声远扬省内外,这是在积阴德呵.俺爸还说萧爷爷还说过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

萧剑秋见小孩子对自已的家庭了如指掌,就像现在的户籍警,不觉感到很好笑,他提出一个问题想考察一下女孩的见识深度,他问道:为什么当官的不为国家和人民分忧解难是耻辱呢?女孩说,骗取百姓的民脂民膏呗!

所以,你家老爷子说,人有一技之长在有生之年要用来服务社会大众,到将来“走”的时候不因为有一身本事找不到机会和服务对像而空悲切.老爷子还说他的意思不是说扁鹊犯了什么错,而是说世界上的事是由各种利害关系的因子组成的,人要审时度势,做对得起自已良心的事,不要被利害关系所左右.从这个意义上讲,人才有自由身.

&么事?”萧剑秋问.

也许他们俩都为今天走向这闹哄哄名利世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毕竟是告别了一种田园式的与世无争的生活方式,那是国难当头,外面打得一汰糊涂的时候.听说东洋人打进来了,当然他们打不到中央之国的腹地,东洋人毕竟是小国之民,但是国人看到国家在受难也不能无动于衷啊!国家兴亡,匹夫有职,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山里有的人不是到外面去混抢水了吗,当然,我萧剑秋出山不是为了发国难财,我是想为国家做点事呵……

此时,一辆灰头土脸的长途公共汽车像老牛似的从前面驶来,车上的司机看路边有一男子带一女孩,像是是出门的样子,有心想停车让他俩上车.但他们俩没有任何表示.车子就开走了.萧剑秋没有想好去哪里,他不知道这个走向世间的时刻会来得如此之快,此前还在与白瓴满世界乱侃,享受一把作为恩人和父亲的双重尊敬,意犹未尽,立马要让他做出承担责任的决定:是上车,还是不上车?这不是太快了吗?

白瓴已完全习惯眼前这个脸庞英俊,个子挺拔的男人当她的保护人了.作为一个孩童,从内心深处,虽然她还不十分清楚大人们之间种种错综复杂的关系,把她像一件物品似的几经倒手,幸运的是她没有落入人贩子手里,接手她这件特种“物品”的人都是人世间的好男人与好女人.

中央之国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儿,咱们要去闯世界了,你害怕吗?”萧剑秋一手拎着小皮箱,一手挽着女孩的胳膊为她壮胆.

萧剑秋就是这样与白瓴邂后的,以一个“表叔”形象定格在女孩的心目中.但一切事情并非如人们所想象的那样发展,天地人之间三者自有其间的默契和规律,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人,只能在天地之间有所表演,且要受此制约.因此,世间才有那么多如诉如泣,委婉动人的情爱故事长廊得以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