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院里场面好不壮观。下人们得了指令,弄来几个给骡子用的笼头,也不管大小是否合适,将母狗们的嘴全都粗鲁地套上,再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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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二小姐,这两只是货真价实的乳狗!”
林铮却看得直摇头,还是不时地朝门口望去。过了一会儿,外头终于有脚步声响起,夹杂着粗重的喘气声。
可武大奎还不甘心,老觉得是林铮在暗中动的手脚,便防着他,将后来牵回来的几条母狗都一一牵到小狗旁,结果却还是差不多。这些母狗里有两只对小狗们倒不那么排斥,凑上去又闻又舔,可一旦要动真格,让它们喂食,便死活不肯了,搞得武大奎极其郁闷,也只有放弃了。
听到声音,武大奎朝这边看了一眼,脸上露出鄙夷之色,心里骂道:他娘的,居然还有漏网之狗。算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了,7:1,比分如此悬殊,这场无声的较量,自己还是赢得痛快无比。
想赶老子出府,只怕没那么容易!
二小姐在意老夫人的喜怒,所以对这三只还未开眼的小狗崽子也极用心。此刻她像是想起什么来,眨了眨眼睛,问道:“林铮,你快给瞧瞧,这两只狗不是假孕了吧?”
武大奎竖着耳朵偷听,心里一块石头也偷偷落了地,可嘴上却不服软,轻声嘀咕道:“这瞎子也瞧得出来好不好,有什么好显摆的?”
接下来就忙开了。按头的按头,按爪子的按爪子,剩下一人,嘿嘿一笑,将魔爪伸向母狗的关键部位。旁边一人连忙送上准备好的盘子,塞入母狗腹下,武大奎一声令下,众人便开始“扑滋扑滋”的挤起奶来。
武大奎手中多了两个筹码,神情一时嚣张至极,挺了挺胸膛,意有所指道:“那是,我手下这帮兄弟可不是吃闲饭的!”
这下好了,被武大奎全记下来了,白纸黑字,一目了然,7:0,真是大比分落败,输得这叫一个惨。瞧这样子,比分还有继续扩大的可能。
还错得十分离谱!
恶狠狠的目光似乎在说:“别过来,过来我就咬人了!别打我奶|子的主意……”
林铮在旁瞧得明白,武大奎这番作态,就是故意在恶心他,恶心家丁们。
不过眼前这条大黑狗却比他们更不解,一双狗眼无比茫然,望了望地上饿得直叫的小狗们,又望了望众人,还是搞不懂这些人想要自己干什么。
老夫人倒是豁达,似是对目前的状况也不意外,叹了口气说道:“武大奎,你别乱来,也莫要再试了。眼下这状况老身多年前也遇着过一回,用强不得。你便是将这母狗强行按在地上,它也不会轻易就范的,到头来也是扭来扭去,狗崽们也喝不到多少奶汁。”
二小姐等人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个都是束手无策,好不容易有些希望,竟然又生波折。
只见张二礅一头大汗,满身狼狈,怀里抱着一只暗棕色的母狗,满脸兴奋地往这边跑进来。后头还跟着个同样狼狈的瘦七,跑着跑着家丁小帽还丢落在地上,露出无比凌乱的头发。
眼前这条乳狗摆明了一副有奶也不让吃的强硬态度,警惕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来扫去,最后停留在武大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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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早料到这情形,也没有太失落,便指挥下人们把乳狗一一带到边上去挤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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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铮哈哈一笑道:“不过我方才也说了,养狗的学问大着呢。不说别的,便是喂奶这活儿,看似简单,其实呢,又没武护院想的那般简单……”
这家伙真是给点阳光便灿烂,昨日长的教训这么快又忘了?
林铮见他志得意满,便道:“武护院果然办事得力,转眼工夫竟又寻着两只乳狗来……”
众人说话间,院子里陆陆续续地回来了许多下人,有家丁有护院。护院们倒是斩获颇丰,接连牵回来好几只乳狗,黑毛的,黄毛的,黄中带白的,可家丁们却是一无所获。
她们也与武大奎一样,想当然地以为,乳狗一来,小狗们便有救了,可目前的状况好像却与她们所想相去甚远。
武大奎怒了,冷眼瞧那只黑狗,心里忖道:这畜生,怕是被林铮施了什么法术吧?这小子鬼头鬼脑,昨日追回赃银的手段也是奇怪得很,莫非真是他暗中做了什么手脚?
武大奎急了,向前几步,按着狗的后背,用了些力道,要把乳狗强行按到地上。
按理说不应该是这样啊,难道家丁们集体偷懒?林铮看得奇怪,武大奎却是心知肚明,暗暗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