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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铮点头道:“对母狗来说,幼崽因为年纪尚小,极少发声,因而气味的重要性便愈发突显。母狗们为了能更好地区别自己和别人的孩子,往往会往它们身上撒尿,这样一来,相当于给它们打上身份标记。”
“是吗?有机会倒要闻一闻……”
不光是武大奎想不通,老夫人也想不通。蒙眼的方法她多年前就已试过,根本不起作用,为什么在林铮手上却有奇效?
林铮笑道:“老夫人,该做的我都做了,若是再不行,那也只剩挤奶这一条路了。”
“老夫人,我说的是真的,真是一泡尿的事,秘密全在狗狗的尿液之上。”
二小姐也点头道:“我还记得几年前,族中一位叔公所养之狗也是难产而死,当时抱着小狗来求助奶奶。奶奶想尽了办法,无奈之下,最后也是用挤奶之法,那窝小狗这才保下了命。”
突然之间,武大奎只觉得自己的人生一片灰暗,这突如其来又极具戏剧性的打击让他瞬间变为一个十足的悲观主义者。
感谢指尖的背影,给了这本书第一个打赏,希望我写的故事你能喜欢。
林铮正色道:“老夫人方才也说了,许多动物对自己的孩子往往都非常溺爱,但对于同类的孩子,它们往往无法做到一视同仁。但动物的许多生活方式与我们不同,很多时候,为了达到一些目的,我们可以利用这些差异,比如,它们对同类的辨别方法。拿狗来说,它们如何辨别同类呢?除了长相之外,气味和声音对狗来说是极为重要的两个依据,这也不难理解,因为它们的鼻子和耳朵都极为灵敏。”
张二礅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道:“俺还以为铮哥要挤俺的奶呢,当时真吓坏俺了!”
她这么一说,老夫人也像是忆起遥远往事,不知怎的,脸上竟是一片黯然。
老夫人也笑道:“林铮,你好好说,老身听着呢,别糊弄老身。你别瞧老身一把年纪,老身精着呢。”
棠儿愣了一下,随即从怀中掏出一团布巾,展开来,却是一条淡蓝色的长帕。林铮笑着接过,二话不说,竟放到鼻子下使劲闻了起来。
一泡尿啊!
武大奎却从头到尾都板着脸。他先前还以为林铮会什么妖术,没想到搞了半天,竟真是一泡尿的事!
妖法啊,这一定是妖法!
那乳狗初时还有些焦躁,等到适应了黑暗,倒也慢慢安静下来。林铮又在它背上抚弄了一会,乳狗便静卧下来。
“……还差一条遮眼的布巾。”
欲!哭!无!泪!
武大奎没好气地道:“小子,老夫人面前,好好说话,可不敢造次!”
可最后是什么让这一切努力功亏一篑?
二小姐听他语气轻松,显然是胸有成竹,迟疑了一会,便蹲下身子,将狗篮中的一只小狗小心抱出来,轻轻放在母狗腹下。
棠儿急道:“还差什么?”
武大奎连忙蹲下身子,张开大手朝乳狗的狗头快速抓去。眼看就要得手,却被旁边的林铮一把抓住手腕。
棠儿笑道:“礅子哥,你还以为什么?”
众人的目光被眼前的画面紧紧地吸住,一张张嘴整齐一致地张成了圆圆的o字型。
想想自己为了这次较量,又出钱又出人,提前布好局,还把多年积累的人脉通通用上,可谓是作足了功课。本以为稳操胜券,能让林铮和众家丁们好好地丢一回脸,到时候自己再趁机在主子面前煽煽风点点火,把林铮赶出府去,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正待走出小屋,却像是想起什么,林铮从狗篮边上抓起一团皱皱的衣物,往众人看不到的屋内方向扔去。
林铮见众人都望着他,用另一只手挠了挠头笑道:“说穿了也没什么玄乎的,也就是……也就是撒泡尿的事,不值得一提。”
老夫人听得频频点头,说道:“老身有些明白了。你方才便是将这乳狗的尿液,洒到这三只小狗身上,这样一来,这只乳狗便以为这三只小狗是它的孩子,自然也不会排斥它们了。”
棠儿顿时又羞又怒,正要骂他两句,林铮却正色道:“棠儿姑娘,你太香了,这帕子不行,得换一条。”
一泡如假包换、带着浓浓骚味的狗尿!
老夫人颤颤巍巍地抓住林铮的手腕,急声问道:“林铮,你快与老身说说,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张二礅不知道何时也已从小屋中走了出来,边走边系衣结。见众人一个比一个激动,有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他回来得晚,不知道先前发生过什么事,看看院中另一边热火朝天的挤奶大军,再瞧瞧这边其乐融融的吸奶场面,心里越发的糊涂了,连忙逮着瘦七问起来。
乳狗原本安静地趴在地上,感觉到异样,便转过狗首,嘴巴一张,向腹下的小狗凑过来。
“俺……立了大功?俺除了找回这条狗,啥也没干呀!”张二礅再次糊涂了,铮哥在小屋中的奇怪举动,他到现在还没想明白究竟有何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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