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一个灰袍长者叹息道,“你少安毋躁!大长老的事关乎整个正清派,我等怎会不知。”
“除非有那个东西。”
“不错。”正清派掌门微微颔首,将掌中的铃铛掷回给徐淑兰,却不想铃铛并未在徐淑兰身前停下,而是重重的撞向了徐淑兰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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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掌门!”徐淑兰欣喜的再次叩首。
于姓长者忙是辩解道,“掌门师兄,您最清楚,我根本没有他的半点儿消息。”
于姓长者被**裸的揭穿了私心,心里纵然不满却又不能表现在面上,只得厚着脸皮辩解道,“那叛徒消失的无影无踪,百年来没有半点儿消息,怎能说是我想私吞?若我真想私吞,又怎会让其他师兄弟知道?”
就在这时,那沾染了徐淑兰鲜血的金色铃铛忽然间自内闪出了一道灵光,紧接着一串清晰的铃声传了出来,“叮铃铃——叮铃铃——”
“弟子……弟子……”
“你是她的未婚妻,他百年前未曾交与你任何信物以作联系?”
徐淑兰原是挣扎的脸色在听到了正清派掌门一席话后突然转为惊喜,她当即恭敬叩头道,“弟子明白,弟子定然不负掌门使命。”
“是。”徐淑兰强忍着肩上的痛楚,恭敬的再次跪好。
不过多时,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子躬身走进正清派的大殿,恭敬的跪在众位长者面前,低声道,“弟子徐淑兰拜见掌门。”
“唉?哪里来的铃声?”苏祁若突然听到了一串清晰又急促的铃铛声,茫然的向四周张望着,想要寻找铃铛声的来源。
玉枢峰的密室正中燃着一盏油灯,围绕着那小小油灯站了一众长者,长者们一个个均是面色凝重,目光紧锁着油灯中的灯火,纷纷屏气凝神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将这小小灯火给吹灭了。
见徐淑兰说了实话,正清派掌门就不再难为她,收了威压让她好生交代。
徐淑兰犹如重生,喘息良久才再次开口,“当日那叛徒确实留了一个铃铛给我,却并未说明铃铛的用途。”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长须长者显然耐不住性子,神色激动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倒是说啊!大长老现在生命垂危,若是他仙逝,咱们正清派也就完了!你我众人都没有好日子!”
“大长老怕是不行了。”其中一个长者皱眉以神识向其他人传递着自己的看法。
“那还不快说!”
“与你李师叔同去吧!速去速回。”
“放心,”正清派掌门安慰道,“我知那叛徒有恩于你,你又与他有婚约,可大义当前,这些小情小义又如何作数?我知你守在金丹的瓶颈多年,若你能将那叛徒擒拿,自是为本派立下大功一件,你可知道怎么做了?”
“于师弟,还是你说吧!”灰袍长者传声给一个干瘦长者。
正清派掌门化神期修为的威压一出,当即便让徐淑兰的身子又伏低了几分,周身瞬间就如浸水了一般,“回……掌门……当日……留下……铃铛……却……并……不能……”
“那你门下的那个女弟子呢?”灰袍长者,也就是正清派的掌门,冷冷的提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