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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赚钱来救人,普度众生。”
“黑娃,你咋知道那些是害人妖精呢?”
清早,天空放晴起来,把残余的积雪晒起了丝丝雾气,蒸发便要吸热,这是天地间的道理。只可惜现而今的人虽习以为常这一现象,但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涣哥,你说那老头做好了么?”
“也罢……”
他们二人到得一处赌坊,有三两个闲散人浑浑噩噩地偏倒在路边,虚脱地睡着了。那脸上全是遗憾和愤恨,仿佛还在为昨夜的赌局忧愁与不舍。
“你自然不懂,我们总有一天都是要去害人的,不仅害人,还要杀人。但黑娃你记住,我们害人也好,杀人也罢,都只是针对少部分,到头来的目的,却是要救更多的人、渡更多的人……”
“顿悟了!既做不到清高,就不能虚伪!这是你教我的,我当做了誓言!”
“不急,我们去对面的茶馆坐坐,我先教你一个游戏常识,等你学会了那游戏,这赌坊间的人多了,我们再去‘创大业’。”
“回公子爷的话,老儿不负所托,已于昨夜寅时完成,上了釉,图了色,摸起来滑溜溜的,还请公子爷验看。”
“额……走吧,我们找老画师去了……”
“岂敢岂敢,公子爷莫再折煞老儿了,你一锭黄金,却是老儿三五年的收入啊,只有多了,只有多了。”
“不是,我们来赚钱!”
“哦,对不起黑娃,我说错了,他们不是没钱没家,而是丢了魂的主儿。”
“涣哥,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里面吵成一团,六博、樗蒲、塞戏、弹棋、马吊、押宝、花会、字宝等等赌博游戏热火朝天。斗鸡、斗鹌鹑、斗画眉、斗鹪鹩等更是喊杀震天,搞得乌烟瘴气。
或许,这便是师父所言的“先天之气”吧。如今,刘涣也不得而知那络腮大汉过得好与不好,是浪迹天涯去了,还是去北边干他的“大事”,他还在做些杀人越货的勾当么……
“什么现代人?”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当取重者!”
“哎呀天了,这条街真是怪异,和我们往常路过的都不一样呢,来往之人,尽是莫名其妙……涣哥,我们能救他们么?”
才一推开赌坊的门,便有一股子怪异的味道扑鼻而来,刘涣险些作呕。
“是不得了,人没了魂,什么都不是。”
刘涣见他黝黑的脸色有些怪异,忍不住笑了起来。
“涣哥,你这话我不懂。”
老画师取了刘涣所要之物,共计三套,每一套又用油蜡纸包好,规规整整地如一块打磨好的石头。刘涣欣喜接过,道了谢,转身即走。
“那是什么?”
“如此,你便断定适才那些就是妖精了?人家也没有叫你‘相公’啊?”
“丢了魂?那还得了!”
“涣哥,这便好了,走吧!”
刘涣噗嗤一笑,道:“你与他说了什么?”
话音未毕,又有一人叹道:“哎……此去今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却是吟柳三变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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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还有虚相,他也许久不曾见到虚相了。在他心底,虚相是个油滑的假和尚,可心地不坏。到底是为了生存,有的人丢弃了原本的面目,装隐士、装道士、装和尚、装乞丐……尘世间唯有一种人,不论世事如何变迁,他都不会隐匿改变,更不会伪装。便如刘涣的师父,看不惯就骂,骂不爽就打,打不过瘾就杀,杀了就逃。任侠仗剑,刀尖上舔血……
“呵呵,黑娃你越来越像个‘现代人’了。”
“情商……”
他听刘涣说要赚大钱,很是激动,两只冒光的眼睛也如一对铜钱一般……
“哎,也是一群丢了魂的主儿。”
黑娃是不明白刘涣的话,不过他心中坚信,这个看起来比他小一岁的文弱儿郎,体内有着使不完的力量,头脑中的计谋与智慧,如大海一般广博和深邃,虽然,他从未见过大海。
“恩,你顿悟了。”
“哦,那是‘做生意’,就是你所言的和天下做生意,和命运、和人生做生意……”
黑娃见这些人一惊一乍的,不晓得是怎么了,才被刘涣培养起来的“品茶情调”被打散,玩麻将的心思也消失殆尽。
“前辈,我哥两要的那东西不知是否做好了?”
“赚钱来建学堂哈?”
更有人以茶代酒,猛灌了一口,道:“这些个人,真是活生生地气死我这当世苏东坡了,官家不收,偏偏那……哼,**无情啊,**无情……”
二人坐了将近两个时辰,黑娃才堪堪学会了“麻将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