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就是遗憾!许多人只说自己从不遗憾,也从不回头,那他.妈是骗人的鬼话,哗众取宠罢了。若都能控制人心,控制欲望,又与机器和白痴有什么区别。
吏治一直是大事,弄好了满堂欢喜,弄不好天下动荡。反贪也要一步一步地来,其实这种事情,何止是他赵汝愚察觉,就连临安府的那位大大,也是心知肚明的。只是他赵昚掌管天下,更懂得其中道理,他明白,任何事情,都是要去做的,可什么时候做,却很讲究。
“哎!算逑算逑,你又要讲些老子听不懂的话了……如你所说吧,我便去修炼了,若还是打不过老八,咱们也别做兄弟了,因为没意思……”
“黑娃,我说过了,该给你的时候,我一定会给你……”
“还有,我也没有刀啊,你说过要给我打一把宝刀的,为何迟迟没有动静?”
“哦,原来是‘家贼难防’,我懂了!”
“哈哈,你也学会了‘diao’,不错,有进步。三哥,你开始顿悟了!”
“那刀法不能教,那是师父传的。”
“好好好,老子不讲就是了,你且听好了,这套刀法只有一招,叫做‘大巧不工’,但一招便能融合天下间所有刀法……”
因为在几年前,他是吃过大亏的——火急火燎的北伐,给了他沉重的教训。从那时候起,他就小心起来。否则依照他的个性,还不立马赏赐“很对口味”的刘涣等人了。
黑娃不想练武,他只觉得涣哥儿交给他的不是真功夫,现在连“老八”都打不过。老八便是那八人中的最弱的一个……于是乎,他要与刘涣死磕,直到刘涣能教他真功夫为止。
“是个干大事的人,只是你很善于伪装自己干大事的心,这等城府,不是常人能够做到的……”
“那到底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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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看不透!”
“你说这特种战法中有一招叫做斩首行动,到底和刺客作为有无区别?”
他这个说法,当时连刘三也不相信,于是他们刻意去了一趟厢军大营,等夜深人静之时,找了一匹马做实验,果然刘三猛力一击,那马连嘶鸣声都没有发出,就躺倒了地上……
“慢慢熬吧,等把英才熬得更加成熟,等把可用之人熬得更加忠诚,等把那些个老匹夫熬死,把头上那位时不时搞点小动作的老头熬到归西……自己就可以大干一场了。”
他看着天、看着云、看着身旁躺着的黑娃,看着松树下练武的刘三,想起了丫头、想起了赵琦玮、想起了师父。
这纯粹是借口,因刘涣心中永远惦记着那“鹅湖之会”,不到历史精彩的时刻,他都不愿现身。有些东西,宁静而自然,才是它最美的模样,若是枉意打破,是要支离破碎的……
“请讲!”
“别闹了,我知道你心中根本没有师父。你是个无情的人,你只喜欢钱,喜欢好看的姑娘,喜欢和结了婚的女人瞎扯。”
再说,他而今整日研究那“特种兵训练之法”,亲力亲为,好不痛快,哪有闲心思去和陆九渊瞎扯。除非来的是辛弃疾,或者是陆游,他还能考虑一番,实在不行,来的要是朱熹,他也勉强接受了。
“你都没教,怎知我做不到。”
“嘿嘿,小哥你也真是直接,那我便不客套了。我今日所来,却有一事要问。”
“好!苍天,我跟了你三个时辰啊,从早上一直跟到现在,你终于松口了。我看兄弟还是有得做的,否则你我真要友尽了……”
“你把我说得好无趣、好阴险……”
“小哥,黑娃兄弟几日不见了,连煮狗肉他都不来,到底是咋了?”
信州中心,赵汝愚终于领到了朝廷下拨的银子,可惜只有一万两,至于其他的钱去了哪里,别人只说会补上的,就没了下文。
刘三是习武之人,对穴位有自己的认识,他通过论证,一一联想,终于服了刘涣。
“要杀人的时候。”
刘涣回信说,自己要准备县试的事情,又要监工建学,不博得功名在身,不谈畅游天地的事情。
话又说回来。
倘有一两天不是狗血,那便证明自己还是给生命添了花,否则当回忆起自己关于时代与故事之时,难免会遗憾。
“你又开始了,这不还没有当先生么。废话真多,越发像个婆娘。”
他们把狗偷来,刘涣用小刀当场解刨,指出了心脏、肺部、肝、肾等位置,又与人一一对比,说以后要杀人,必须找准方位,一招搞定……
朝廷中到底还是有些可用之人的,赵昚又不是瞎子,他哪里看不出来。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北伐是大事,再也不敢轻易妄动。
张老头愁眉苦脸,打麻将的心思也淡了许多,可就是找不到那小子。人不归家,漫山遍野的跑,连精通武学的虚相都去调查过了,说是杳无踪迹,恰如鬼魅……
恰如歌词里面写的那般,“原来人生,就是和那些人、那些事相遇的过程……”
“我日,找个瀑布倒还容易,但我从未见过大海,第二步岂不是无法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