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灼华看着段从云的脸,毫不犹豫的戳段从云的痛处。“像师姐你这种见一次面就能说心里话的奇葩,贺师叔会喜欢你才怪。”
叶灼华想明白了这一点,也不再愤怒。既然是因为招惹了什么人而来到这里,在叶灼华接触过的人中除了玉堂真人和源和道君没有一个能左右刑罚堂的。当然,或许还有个陈夫子,但叶灼华认为这三个人都没有可能。陈夫子是源和道君的长辈,源和道君受制于陈夫子不会对他出手,玉堂真人更加不会。
段从云瞪着叶灼华说道:“还有呢?”
边飞阵打开冰门的时候,外面的阳光照在叶灼华苍白得透明的脸上,像是一个精致易碎的瓷娃娃,一碰就碎。地上到处都是红色的冰块。长期监管冰窟的边飞阵自然明白红色的冰块是怎么形成的。不过,这不会让他有丝毫的怜悯,上面交代了一定要让叶灼华合理的死去,不能让任何人挑出来错。
识海中的红线和焦炭展开一场拉锯战,叶灼华作为寄主深受其害,鲜血不知道吐了多少,在恶劣的环境下只能依靠毅力,强制自己压下心中的躁动。
优美的歌声带着思念传到包间外。秦天遥脚步一顿,望向对面的房间。
叶灼华不是不怕,只是因为发现段从云的身份不同而委屈自己卑躬屈膝,她做不到。
有能耐的人都已经排除,再想下去也没有意义。当务之急是怎么离开冰窟。冰窟的鼎鼎大名叶灼华是听说过的,但凡走进来的人要么是死要么凶悍嗜杀,为了活下去,掠夺其他人的资源。
叶灼华满腔怒火无处可发,只能默念清心诀,以此让心情平静下来。一遍又一遍,等到叶灼华感觉到干渴才发现腰间的储物袋已经消失不见。平息的怒火再一次燃烧,燕儿的脸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中回放。清心诀已然无用,叶灼华只能用捶打冰窟的疼痛来唤醒神智。
喝到尽兴的时候,甚至放声高歌。那声音实在是堪比狼嚎,叶灼华听不下去,打碎手中的酒壶。指着段从云:“你……唱的太难听了,还不如我唱的好听。”叶灼华不胜酒量,脸上一片酡红,歪歪扭扭的站起来又要了一壶琉璃醉。
难怪连审核也没有就敢将她扔进冰窟,真正的“审核”在这里等着她呢。所料不错的话,这枚玉简里的信息是和另一枚玉简相连的。她方才被强行截取的神识在另一处玉简中也会留下,好狠毒的心思!竟然不惜使用阴损术法,也要她认罪。
喝得烂醉之间,精致的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只听来人厉喝:“叶灼华,你胆大妄为,私自挖出黄夏鸥灵根,手段残暴。今日我代表临渊阁执法堂将你交由刑罚堂处置。带走。”
边飞阵离去后,冰窟最后的一丝光亮也随着关上的冰门消失。叶灼华拿起边飞阵留下来的特质玉简,放在额头,探出神识,不想识海一痛,接着玉简中多了一丝叶灼华的神识烙印。叶灼华现在才反应过来,中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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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灼华眉峰一挑:“怕?我叶灼华还没有怕过酒鬼呢。”说话见,两罐醉琉璃端了上来,叶灼华就着罐子喝下,两行清流顺着下巴留下,污了衣衫。
段从云生活的环境注定她找不到知己,叶灼华和她的生活环境不同,但性格对味,她也不介意对方的身份地位。段从云哈哈大笑,拉着叶灼华拼酒。
“好,老娘佩服你,走,跟我去白云街喝酒。”段从云豪气的一拍胸脯拉着叶灼华上了青葫芦。
叶灼华好强,不会容忍其他人比她好。不过,唱歌,叶灼华想了想,低低的哼出一首歌谣:“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出自《诗经》)”
拉锯战进行了三天,最后因叶灼华体力不支晕倒而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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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飞阵很满意叶灼华的表现,指着另一个人说道:“这个人叫做莫离,因情生恨,亲手割下了情妹妹一家人的头颅放在门口。逃窜三年后,被德乙师叔抓住,囚禁于此。”
“你这是滥用职权!”叶灼华不甘的吼道,而她得到的是边飞阵离去的背影。